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么接下来,他需要做的就是静静等待结果。
最近几天粮食价格跌了不少,就连房东在大兴安岭也有些呆不住,开始想着回来卖存粮了——见到自己隔壁堆得满满的粮食袋子,说实话,刘清心里原来那点愧疚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房东指挥着工人把那一整间屋子搬空的时候,老实说,他心里洋溢的都是仇富的快感,这种快感多的甚至需要用吉他来发泄——真想看看再过一段时间,也许是一个星期,也许是一个月,这个房东脸上那精彩的表情。
昨天刘清去给早就停机的手机充了话费,然后挨个给乐队成员打电话,电话里他隐晦的告诉他们,家里要是有粮食千万别卖,要是没粮食政府的限购粮指标有多少就卖多少,至于他们听不听,或者在家里能不能做到主——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这几个哥们是他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朋友,这也是他仅能做的一点事情。
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刘清都会选择回到那条地下通道,看着满通道来回走的人群,纵情高歌——对于他来说,这完全是一种宣泄,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自卑情绪——虽然人们的看他的目光依然如旧,但这个世界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需要可怜的是他们。
也许是因为他的这种放纵,卖唱的效果竟然比那一天好了很多——每天收摊的时候他数着钞票的时候不免会想,如果第一天他就能有这个收入,也许当时就不会那么做了。
多出来的钱他没干别的,大部分都买了粮食——除了限购粮之外,他还买了不多的一点黑市粮,然后又花了一点钱,去买了一个收音机——本来他是想买二手迷你电视机的,但看到收音机,特别是它的价格时,还是改变了主意。
这种依靠无线电波接受声音的“老古董”在现代本该是被淘汰的物种之一,事实上,许多手机已经兼容了收音机的功能,但是因为囊中羞涩,如果他买了电视机,那就兜里的一点钱就什么都干不了了,但换成收音机之后,他还可以买许多节电池,多余的钱也许可以换一辆自行车——这个主意之后也改了,他没有买自行车,而是去超市买了一把消防斧——这东西前段时间一直都算是畅销品,有了这玩意,到时候满大街的自行车,甚至汽车,都可以任由自己选择。
到了晚上,回到出租屋的时候,他就会像之前那样,坐在电脑面前,安静的从网络上寻找可能的蛛丝马迹——这些东西不难找,许多论坛上“专业”的网友都有现成的提供,而且图文并茂,不过在不知情者的眼里,这些资料只是司空见惯的阴谋论,在他眼里,却是撒旦的脚步。
乘着现在网络正常,刘清用收音机收到了中央广播电台,并把频率刻在了收音机上——本来他准备记在手机里,不过一想到自己这台手机坑爹的待机时间,以及最可怕的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