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国家的首脑都还在考虑,有的在和幕僚商量,这次会议的信息量有些偏大了,这种决定在之前的政治习惯中,可能持续几年也搞不定,而现在要在一个小时时间内做出决定,对在场所有人都是一种考验。
五分钟之后,美国总统也表了态:“我国还是保留在必要的时候,使用这些武器的权利,当然,在使用之前会正式通知大家。”
这个表态相对于z国的表态缺乏了很多诚意,安娜皱了皱眉头,接着问:“请问贵国所说的必要,具体是指到什么程度?”
“城市沦陷,美民成规模的受到伤害,”总统先生想了想,似乎觉得这么说不保险,又加上一句废话,“以及其他严重危害美国国家安全的情况。”
“这里的每一个国家安全都在受到威胁!”即使面对的是自己曾经的祖国,安娜还是毫不客气的嘲讽,“但美国不应该只在印钞票和增加债务的时候想到世界,却在需要承担责任的时候想着自己,这里讨论的是比美国人民选票更重要的东西。”
总统先生脸色变了变,几乎准备拂袖而去,但还是忍住了。
“抱歉,”安娜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但这是我的实话,虽然我理解您这么做的理由,但理解并不代表我赞同。”
“遭受侵略的又不是卡梅尔!”总统先生回嘴反击,“你们的后方始终安定。”
“是的,这些是事实,”坐在一旁的汪铭面无表情的说,“但这就是贵国自私的理由吗?遭受侵略的也不是贵国一个,遭受侵略的程度,以及国家实力也大不相同,按这种理解方式,这个军事同盟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卡梅尔就应该呆在空间站里,卖卖武器,做做生意……”
因为这场争执,会议气氛一度开始僵化,直到李立天走进来建议休会,才暂时缓冲了这个矛盾。
这种局面的出现早在战争之前,卡梅尔的参谋部门就有预料,地球一贯的政治文化来就是利益至上,每一个国家都是绝对自私的代名词,当卡梅尔发起这个同盟的时候,一定会很容易得到相应,因为所有参与过都想从卡梅尔这里得到好处,但要让参与国真正支付利益的时候,如今天这样的局面就开始出现了。
卡梅尔这项提议的核心内容,就是让参与国自觉放弃一部分武力,以延缓皇帝军队的适应能力,就好像对付疾病一开始不能用最好的抗生素一样,因为病毒一旦形成适应能力,而新的抗生素又没有出来,就会面临无药可用的尴尬境地,但正如美国总统所说的,卡梅尔这么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生病”的又不是他,又怎么能够体会病人的痛苦,对于病人来说,最大的愿望就是尽快让自己好起来,恢复健康,至于以后……在这一点上,没有一个国家能够做到从长计议。
“恐怕真的很难,”几位施法者以及战略参谋部门一群人讨论过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