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以及就在自己眼前的白宫。
意识到自己已经安全之后,她突然就想起父亲看自己的那最后一眼,意识到父亲还可能获救之后,她全身猛地一抽,就像遭到电击,又好像身体的某个开关被打开,下意识张开嘴,对着刚救了自己的这名卡梅尔军人喊:“我爸爸,快去救他,他还没死,还没……”
站在自己面前的黑人抬起头,认真的和她对视了一眼,坚决而缓慢的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
“不……你可以!……你有魔法,我求求你……”情绪上的强烈激动让克莱尔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她左右看着这身边的所有卡梅尔军人,“求求你们,我父亲还没死,他还没死……”
没有人回答她,这样的场景,刚才他们经历的已经够多了,每人在任务完成之后,救一个人回来,这已经是他们能做的全部。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明明有能力去救他们,却什么都不做。”克莱尔嘴里喃喃自语。
两名美人来到克莱尔面前,其中一名是女兵,她小心的搀扶过克莱尔,柔声劝她离开这里,但克莱尔不听,她神经质一般跪倒在地,死死抓住这名卡梅尔军人的衣服,就像落水的人拽住一块漂浮的木板。
“回去吧,”克莱尔脑中出现一个陌生的声音,“好好的睡一觉,就当这一切都是个噩梦。”
……
街道上的尸体,静坐的黑色人群,无处不在的空间之眼,惊恐的人群……
空间门,杀!……
杀!我杀!……
空间门,杀!一阵剧痛,来自自己的脖颈,我被……难道,自己这是要死了吗?
卡莫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着自己的喉咙,没有伤口,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只是在做梦。
“做梦?”卡莫下意识的朝自己的手腕看去,本该戴着通讯器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他侧过头,看着房间门背后,装灭火器位置那熟悉的卡梅尔标志,还有自己现在,这是哪?白色的被子,医院?这是,怎么回事?
房间门这时候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位穿着军装的军人,这是他的一位战友,中东人,他不记得对方古怪的名字,只记得他在部队里的代号,叫撒哈拉,也是沙漠的意思,看到卡莫迷惑的眼神后,撒哈拉对着他点了点头。
等了一会,见卡莫没反应,他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完全听不懂的阿拉伯语,然后从卡莫这张床的床头柜里,找出一块民用通讯器扔给他,卡莫带上之后,撒哈拉对他又打了一遍招呼:“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这里,是医院吧?”卡莫有些不解,“我记得我没受伤。”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