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额上皱纹以及双鬓之色显得很是苍老。嘴唇都哆嗦着,看向李燃刀喊道:“燃刀。”
李燃刀再次喊道:“爸!”
父子二人生死离别,满怀激动真想抱头痛哭。
不远处公孙洪跪在那里,突然怒声吼道:“小子,你原来竟是李曲山的杂种,我来问你,我儿子公孙离是不是你所杀?”
公孙洪那日放出人马,却半点线索也没有找到,今日回想起来,李燃刀实力如此之高,又是李曲山之子,当日又恰逢在凶手流窜之地,所有线索一经重合,公孙洪胸中多日疑团一下子轰然冲开。
李燃刀冷笑转头:“不错。”
公孙洪听到这里,牙都快要咬碎了,腿被钉在地上,右臂处还在向外喷血,可是整个人却仍然要冲起来拼命。
“李曲山,你父子二人不得好死,我、我……”
李曲山默默地走过去,从地上将一柄剑捡了起来,公孙洪仍然在咆哮:“李曲山,当年我怎么就没有将你一剑杀死,然后灭你全家……”
话还未说完,噗地一声,李曲山一剑刺入公孙洪的咽喉。
公孙洪双眼瞪的滚圆,一口气咽不下去,直挺挺地跪在那里,模样诡异之极。
李燃刀将公孙洪钉住不杀,就是想让父亲亲手报了这个仇。陈年宿怨,李燃刀本以为父亲会满腔悲愤地羞辱公孙洪一番,哪想到父亲二话没说直接一剑贯喉,李燃刀心中也一跳,他以前可没有意识到,父亲原来是一个如此杀伐果断之人。
李曲山甚至顾不得问儿子一身惊人实力是如何得来的,转身低声道:“燃刀,帮我解了身上的封印,从大椎、至阳、曲垣、腰阳关、陶道向下……”
李燃刀听明白了父亲被封印的位置,伸出手去轻拍疾震,雄浑的精元劲一路向下,就如沸腾的潮水霍然将所有截坝冲毁,李曲山身体一挺,力量上涌,丹田内的力量终于提了上来运转全身。
急转身低喝道:“成了,燃刀,我们快走,那个公孙洪心计深沉,你杀死公孙旁策之时他就已经通知了他们的族长公孙一,我们勿必要寻个地方藏起来。”
李燃刀也早就猜到这些,拉起父亲的手,在夜空中一步迈出,展动身形,风驰电掣般跃过矮峰,向临风城方向夺路狂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