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我这里了!”一个稍稍有些怪异的声音响起,正是那个极品的居然穿着一身补丁服的老外,只听老外道:“我叫余成则……”
噗,一瞬间众人立即喷了;齐齐看向这家伙:尼玛啊,你是不是电视看多了,还余成则呢,你小子穿一身破烂给谁玩潜伏呢?还有这个外国哥们,俺悄悄告诉你你别对别人说:那电视上主角叫余则成,不叫你妹的余成则吼……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老外疑了一声后又道:“我是一个支援教师,为中国西南方山区的小孩子们代课;还有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我感觉怪怪的,你们这好像并不是在绑架的样子啊……”
“嗯,你的感觉很敏锐,不过一会会给你们说的,现在下一位。”吴大鹏道。
“我叫宋芳礼,蹬三轮车的,我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到了这里?”那位白发苍苍,从头到脚穿着完全不配套的老人道。
‘死?死人也能来主神空间?’吴大鹏一愣。
“大爷,你也是……走了的人啊;呵呵,那看来我也是了!”那位坐在轮椅上的妇女低着头道:“我叫白晴,无业。”
又有一个?这次剧情怎么新人都这么极品?
“姑娘你这么年轻怎么也……”老人叹息了一声询问。
轮椅上的妇女似悲愤的开了口:“现在的人也不知怎么了,大街上一个女孩的包被抢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我看不下去,所以……”
话到这里,残疾妇女不由得让人肃然起敬,只是在这伦理道德如无物的主神空间,仅仅只有白晓薇一人对他另眼相看而已。
“呃,那啥……”穿着六七十年代旧衣服的中年汉子挠了挠头也开了口:“俺也是,俺叫二傻,做那个公……好像叫公交车的东西时见有人偷钱,俺上去就抓住了他领子,结果所有人都劝俺别多管闲事,可是俺娘说做人得讲良心,下车时,几个人打俺,谁都不过来帮俺一把,打是俺好疼,然后一醒来就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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