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步履匆匆的猪鼻通。
这一嗓子吓了猪鼻通一跳,猛扭过头,看到是王耀堂脸上立刻闪过一抹慌乱,“啊,是,是耀哥啊。”
“怎么?大佬让你过来付保释费?”王耀堂调侃道。
“啊,没……我,我这是,不放心,来看看,接人回去安排。”
王耀堂眉头一挑,这副样子要是没有鬼就怪了,“怎么,通哥这是不信我,觉得我会亏待了兄弟们?”
“没有,我这不是想着你喝多了,我就替你过来嘛,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猪鼻通连忙摇头。
“谢了,回头聊,我先进去了。”王耀堂笑着摆摆手。
看着王耀堂走进油麻地警署,猪鼻通跺了跺脚,坏了,坏了,怎么办?
要不要跑路?
妈的,希望道友明清醒点,别他妈的什么都说。
“桑律师,都处理好了吗。”王耀堂笑着问道。
“差一人。”桑运凯小声说道:“何明,外号道友明,他指认是你是他们的带头人,同时指认蔡一杰、任鸿积致多人重伤。”
王耀堂眼神一厉,“叼雷老母!”
“王耀堂,来自首的吗?”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警告你不要乱讲话啊,我告你毁谤你知道吗,我告你毁谤啊!”王耀堂猛地回头,是黄炳耀,“啊,黄sir,吓我一跳。”
黄炳耀:
“黄督查。”桑运凯上前一步,“根据法律规定,犯人口供的真实性必须经过查证属实,才能作为定案的根据,单独的口供不能直接作为定案的依据。”
黄炳耀目光转向王耀堂,似笑非笑地问道:“你怎么不说了?我们刚走就杀了同新和一个回马枪,社团火并都用上兵法了,耀哥够劲啊!”
“我一直对人说,黄sir来了,油尖旺就太平了,黄sir来了,油尖旺的青天就有了!”王耀堂挥舞手臂。
黄炳耀翻了个白眼,强行压着嘴角不让自己笑出来,“我警告你,让蔡一杰、任鸿积快点过来自首,别等我们抓人啊。”
“又陪你们熬了一夜!赶紧把人都领走,特别是那个死道友,妈的,在警署发癫!”
“yessir!”王耀堂‘啪’的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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