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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定秦,你疯了?”陆星湛吐一口血唾沫,“真当小爷是好惹的?”
苏定秦从窗子里跃进来,像行走的炸药桶:“我管你是谁,嘴臭,就是该打!”
……
吃过午膳,老夫人听着知了叫声,越发心烦。
赵嬷嬷给她重新换了冰,轻声道:“老夫人,您该午睡了。”
“总觉得烦躁,”老夫人吐口气,“她在干什么?”
赵嬷嬷知道“她”是指谁:“在院子里呆着,什么也没干,您放心,都盯着呢。”
话音落,急促脚步声起,苏夫人一头闯进来。
“母亲,不好了。”
“定秦与人起了争执,已被押入京兆府大牢。”
老夫人又惊又怒:“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苏夫人懊悔不已:“下朝之后,儿媳以为他中午有事不回来用膳,这种事也是常有,就没有多想,刚刚才知……”
老夫人气得咳嗽几声:“京兆府的人怎么敢?他们不知道定秦的身份吗?”
“据说是新来的两个衙役,不认得定秦,而且……而且被打的人是首辅家的小孙子。”
老夫人眼前一黑:“陆家老三?那个混世魔王,定秦这是为何?”
苏夫人抹抹泪:“因为那位小公子说笙笙的坏话,定秦气不过。”
老夫人怒摔茶盏:“真是个搅家精!自她回来,就没有一天消停,去,把她叫来!”
余笙笙昏睡一上午,脑子才清醒了些,心头恐惧也缓解许多。
她回想沈之渊说的那些话,贬低她的倒没什么,关键是最后冲她喊的那几句。
她的婚事已定。
和谁定的?她不知道,苏家人也从未和她提过。
莫非……她心思迅速翻转,把她从别苑放出来,与婚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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