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的罪名,她是绝不能认。
“回殿下,”余笙笙垂首,“臣女与沈公子并无接触,怎能给他下药?再者,臣女自别苑回到府中,还从未出过府,这种肮脏之物,根本无从得到。”
太子眸光微深,眼底闪过异样光彩——好啊,敢当面顶撞他了。
苏知意红着眼睛,眼神倔强:“妹妹,我知你对我心存怨恨,怪我没有把好的让给你,可是,沈哥哥是我的未婚夫,别的我可以给,这婚事……”
她眼尾有细碎水光,抬手狠狠抹去:“我以为你现在已经放下,没想到,你宁可毁掉也……”
她强忍着不哭,这副模样更让人心疼。
话未说尽,但意思谁都听懂了。
看余笙笙的目光,瞬间变得意味深长。
竟然是余笙笙早芳心暗许沈之渊,一向退让的苏知意不想再让亲事,余笙笙心思落空,这才给沈之渊下药,要毁了?
这也太恶毒了!
太子眼角余光瞄向苏知意,嘴角微翘,她倒是聪明,一听他的话就知道该怎么顺着说。
柳小姐愤怒:“余笙笙,你也太不要脸了,苏家供你吃穿,给你地方住,你竟然把知意欺负成这样,害得她断了腿不说,还要抢她的未婚夫。”
余笙笙看都未看她:“我没有。”
“你还说……”
金豹豹脚尖一踢,从儒剑头上掉下来的簪子飞驰到柳小姐脚边,“唰”一下扎进土里,上面的珠花跟着颤动。
柳小姐惊得抬头,到嘴边的话也忘了。
金豹豹双手叉腰:“姓柳的,睁大你那眉毛底下那俩窟窿眼儿,好好看看!”
“在这儿跪着的人,是郡主的贱婢!和这个男的苟且的也是这个贱婢!”
“衣裳都没穿好呢,你瞪着俩眼说我家小姐,你是瞎还是傻?”
她声音又高又亮,耳光似的抽在鄙视余笙笙那些人的脸上。
余笙笙心头又酸又热,她曾经心心念念,想好好在一起的家人,还不及一个相处几天的小丫环。
“放肆!”苏定秦怒喝,“你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也敢在此大放厥词,谁教你的?不懂规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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