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朕,这是何意?”
“首先,陛下没有处理好与太子的关系,造成父不知子子不知父。”
刘彻嘴角一抿,显然对于张泊的这个回答不甚满意。
刘据可是他老来得子的儿子,平日几乎是每日一见,何来父不知子子不知父之说。
“父不知子子不知父又是何意?”
“虽然太子执政平稳,并且前期的几乎所有裁决都深得陛下的信任,那时候的陛下也是将太子当成真正的接班人来培养,但是,自从大将军死后,事情发生了转变。
越来越多的倒太子势力开始冒头,频繁地诬陷太子。
使得陛下开始逐渐疏远太子。
而且,当时的太子精明能干,身边已经聚集起一帮不小的势力,想来当时的武帝陛下也有着深深的担忧吧。”
“哼,怎么可能。”
张泊看了眼说话的刘彻,内心在不停的腹诽。
你看你,又急。
说的又不是现在的你,你回答个什么劲啊。
想到刘据,张泊也是有些无奈。
给这些千古一帝当儿子是真累,如果精明能干,那老了的皇帝就怀疑要抢班夺权,如果表现得窝囊,那就觉得子不类父。
太难了。
“其次,陛下是不是觉得太子的位置极为稳固,无人与他相争。”
“难道不是?”
刘彻回答起来毫不迟疑。
毕竟刘据乃是他的嫡长子,母亲又是皇后,加之品性敦厚,刘彻一时也想不到究竟会是什么情况使得太子之位不稳。
刘彻那自信的回答使得张泊无奈地摇了摇头。
“太子参与政事数十年,那时的卫皇后年老色衰,因此陛下您就有了其他的宠妃,其中一人名为钩弋夫人,其有一子,名为刘弗陵,据说是与尧帝之母一样怀孕十四个月生下来的,陛下是甚是高兴,将钩弋夫人生活的宫门改成尧母门。”
刘彻眉头皱起,他已经意识到了将来的自己所做下的这件事究竟有多么荒唐。
“陛下想来也知道,既然将钩弋夫人比作尧母,那尧是谁就不必多说,这无疑是释放出一个信号,陛下要换太子,这使得酷吏们更加无所顾忌地攻击太子。”
“当然酷吏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您的默认下进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