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保住了,接下来就是上嘴脸了。
“老周,我就说嘛,这五铢钱就是真的,别看我年纪一大把,但是我的眼睛就是尺,怎么可能会看错,那你看,能不能匀点。
“匀点肯定是没问题的。”
周瑞海和老秦算是认识三十几年了,关系那是没话说,因此几枚五铢钱对于周瑞海来说就是洒洒水。
“好兄弟,对了,你还没说这五铢钱是从哪讨淘来的呢。”
哪淘来的?
周瑞海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位年纪大概二十多的年轻人的形象。
“我是从临台市永东县青兴村的一处农家乐收来,怎么,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去那看看,究竟是谁,能够将近乎两千年的五铢钱保存的这么完整。如此一人,想来他的手中还有些其他的宝贝,如果能够收到一些的话,那不是美滋滋。”
“老秦,别想了,农家乐的老板家中只有一块玉璧和几十枚铜钱,应该都是他爷爷留给他的,玉璧你也不感兴趣,铜钱就在我这,你又何必再跑一趟。”
“你这就别管了,就算没钱,去听听这五铢钱的故事也是极好的。”
对于犟如一头牛的好友,周海瑞并没有再劝阻。
他可是知晓,对方乃是一名钱币痴,平常就喜欢研究古代钱币,他记得以前,那老家伙就曾跋涉数千公里,就为了找寻一枚成色很好的古钱币。
如今既然隔得不远,那他肯定要前往一趟的。
……
建安十三年,邺城,议事厅内。
一位身长七尺,细眼长髯之人坐于首位,望着下面的跪坐的文臣武将,朗声说道。
“今东吴孙权已杀黄祖,夺夏口,现吞并柴桑,并有屯兵荆襄之意。
荆州刘表卧病在床,其子刘琦懦弱无能,绝非立大事之人,而刘备借汝南失利,投靠了刘表,谋图荆州之地,见时机已到,岂能不乘虚而入?
现刘备暂居新野弹丸之地,招兵卖马,屯草积粮,足见欲图霸业之野心!
趁其羽翼未丰,我再举大军,刻不容缓。”
其下大部分人皆是面色如常,显然他们之前已经或多或少地知道了一些消息。
“今闻刘备又拜一军师,名唤诸葛亮,此何许人也?”
此刻一位面容清秀通雅,颇有王佐之风的中年人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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