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庚叔,现在就我们自己人,说话不用这么文绉绉的,听起来怪别扭的,要不我们到那边详谈?”
“如此甚好。”
一刻钟后,两人相对而坐。
宋长庚望着张泊泡好的茶叶,一时之间目光全都被玻璃杯吸引。
这间不起眼的食肆竟然有此等品种的琉璃。
似乎较之佛郎机人和泰西人制作的琉璃还要更胜一筹。
只是不知道此等琉璃装着的茶叶滋味如何。
想到这,宋长庚端起桌上的玻璃杯,将之放到嘴边吹了吹,随后轻啜几口。
不错,好茶。
“长庚叔,你是教哪一科的,语文?数学?英语?看叔你这文绉绉的模样,想来是语文无疑,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听着张泊的絮絮叨,宋长庚捧着玻璃杯的双手就这么僵在半空。
什么语文,数学,英语,他怎么一门都没有听说过。
他所教授的乃是四书五经以及八股之法。
“店家,都不是,我的任务乃是教授生员。”
?
张泊有些懵。
生员是什么学科,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就在张泊思考着生员是什么的时候,宋长庚说话了。
“店家,我有一问,不知能够为我解答。”
“长庚叔,这么客气干啥,有问题直说。”
反正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互帮互助也实属正常。
“我想问,店家,不知你那辆造型奇特的车为何物。”
听到这个问题,张泊神色一凛。
开始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个宋长庚。
“不知现在年号几何。”
这下轮到宋长庚懵逼了。
眼前的店家为何要问如此浅显的问题。
“现在莫不是崇祯八年。”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