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安夕急哭了,怎么又给人家添麻烦了。
“别废话了,赶紧走!”
卫梵不耐烦的催促。
“哦!”
看到卫梵生气,安夕胆怯地缩起了脖子,跟在后面,落后了两个身位。
一路无话。
“你家在这里?”
走过了红灯区,安夕停在了一家私人诊所前,卫梵惊讶的发现,几天前,他还和六爷来过。
“嗯!”
安夕敲门。
卫梵打量这个女孩,果然,就是那天中年医生旁边,戴着口罩的长发少女,她的眼睛发黄,透着一种不健康的颓弱。
砰!
房门打开了,一个头发比鸡窝还要乱的中年男人冲了出来,拿着一柄断掉的斩医刀,像护食的野狗,盯着卫梵。
“小子,再看我的女儿,就把你的眼球挖出来!”
“我走了。”
卫梵耸了耸肩膀。
“爸爸!”
安夕埋怨。
“安医生,快点吧!”
一个男人背着灭疫箱冲了出来,满脸哀求。
“小夕,爸爸要出急症,你晚上锁好门,小心点。”
安图叮嘱完,路过卫梵的时候,一把拽向了他的领口。
啪!
卫梵拍开了安图的手。
“告诉你,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毫毛,我会把你切片,磨碎了,再冲进下水道。”
安图威胁完,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对不起。”
安夕道歉。
“我理解他的感受!”
卫梵不想久待。
“进去坐一下吧,喝杯茶?”
安夕邀请,恩人来了,总不能连门都不让进,那也太失礼了,更何况还是为了送自己回家。
“不了。”
卫梵想回公寓,这么晚,茶茶早累了。
“对了,晚餐在桌子上,你热一下就能吃!”
安图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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