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他这技术,都赶得上大四的京大生了,他的操作或许不规范,一些细节不到位,但是相当精准,而且果断,条理清晰,知道接下来的每一个步骤该做什么,而不是手忙脚乱的思考。
手术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也用不到练沧浓了,于是她站在了卫梵旁边,帮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避免流到眼睛中,影响视力。
“死的人,是谁呢?”
作为辅考,练沧浓熟知每一位岛上的考官和后勤人员,她可以肯定,没有见过安图。
不,应该说,在这里搭建了一个实验室,就已经是个大问题了,还有这些设备。
“这张疫床,应该是加贺水母吧?”
长这么大,虽然过得并不富裕,但是练沧浓从来没有想得到什么,可是现在,她想将加贺水母据为己有,没办法,它实在太珍贵了,任何灭疫士,都无不渴望这种极品装备,因为它可以极大的提高手术成功率。
“叨!”
盗草人从一块石头后露出了脑袋,拿着弹弓,警惕着瞄着练沧浓,只要她敢对卫梵不利,叨叨立刻会攻击。
“对,还有盗草人!”
看到卫梵开始缝合刀口,练沧浓终于憋不住了:“你别告诉我这只盗草人是你的宠物,不然我会忍不住想掐死你!”
“不是!”
卫梵不敢大意,尽量让每一个细节都做到完美。
“那为什么它会保护你?”
练沧浓不信。
“不知道!”
卫梵总不能说,叨叨是个受虐狂,非要守着家里的盆栽,给咿呀做牛做马,
“嘁!”
练沧浓嗤之以鼻:“话说,那个男人是谁?”
“安夕的父亲!”
手术完成,卫梵开始检查安夕的生体特征。
练沧浓沉默了,这份父爱,真的好沉重呀,不过哪怕感动,也不会影响她的判断!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练沧浓追问。
“因为担心女儿出事!”
卫梵隐瞒。
“我可以检查这些东西吗?”
虽然询问,但是练沧浓已经动手了,这是她身为辅考的指责和权利,打开疫箱,一个日记本就放在上面。
翻开,看到的一句话,练沧浓的表情就震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