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简单,不知何时起到处流传一个“科学”的耕种方法——要想产量高必须耕得深。完全不顾当地的土壤条件和气候,把农民累死累活还破坏了肥力。
拥有前世记忆的郭拙诚知道,现在的省委书记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深入农村调查,最早入手的就是改变这两个政策,但执行起来却阻力重重,各地干部阳奉阴违拒不承认自己的错误。有的甚至公开反对,多年的拉锯战之后才开始逐地逐区地扭转。
如果父亲能在这次会见时主动提这个问题来,无异于给省委书记雪中送炭,肯定符合对方的胃口,也肯定对父亲的仕途有帮助。
经过自己这番试探,郭知言越发变得糊涂,都有点不相信儿子身后有人了,而是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那批示也许真是儿子一个人干的,他不同于其他孩子,就是不知道他是天才还是妖孽。
吃完晚饭,郭拙诚休息一会就回房看书,到了九点左右出去到外面的树林子里打拳,然后回来冲凉准备睡觉。看着父亲书房里的灯光,郭拙诚本想再去劝父亲在省委书记面前说一说农村“三熟制”和土地深耕的事,但最后还是没有去,因为他不知道父亲对这两个政策在农村的实施效果了解不了解,也不知道他心里是认同还是反对。
前世的时候郭拙诚因为年纪小,对这些实在不了解,他之所以想到这些,一是因为前世的网络上有这事的谈论,二是他前世当地方官的时候对这些有所了解。
欲速则不达,郭拙诚知道,这种事最主要在于父亲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如果根据前世的发展强行给他灌输自己的理念,很可能物极必反,画虎不成反类犬。现在能够给父亲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就达到了目的,就有利于今后劝说他。
想到这里,他甚至有点想父亲碰一个钉子,这样的话效果就更好。
第二天早晨锻炼身体后回家的路上,他又看到了正在卖山药的梁凉。无顾客的时候,她又轻轻地哼唱着《得意的笑》。
歌声很美,很清新,让郭拙诚有一种很自豪的感觉:“呵呵,这可是我调教出来的。”
郭拙诚发现歌声里的缺点已经很少很少,虽然还有一些衔接纰漏,但他觉得够可以了。加上他本身没有专业的音乐知识,就算想帮她也无从帮起,也许过段时间她自己会纠正。
实际上,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喜欢这首歌了,分布在她周围的小贩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