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是领导派人护送的,他只好耐心说道:“损失最大的当然是下坳大队。其实,下坳大队损失也没有多少,最麻烦的是攀枝县。因为下游区都在他们那边,我们这里因为山体阻挡,没有多少事。而攀枝县至少有六七个大队会被淹没,连他们县城都可能进水。如果真是这样,那问题可就大了,上级肯定会枪毙好几个人。”
郭拙诚心道:“怪不得我脑海里没什么印象。原来这事发生后,损失都在攀枝县,我们水甸县只是被波及,影响自然不大。加上我当时年幼,听到的消息也是别人传来传去的,怎么可能有清晰的印象呢。”
他一边努力回忆着,尽可能多地寻找相关信息,一边跟着忿忿不平的夏国荣往前走。
路上,他们遇到了一个来自下坳大队的农民,询问时他告诉他们,县委书记一行到了上坳大队。
于是,三人笔直朝上坳大队走去。
过了大坝不远,专门为水库修建的水泥路就没有了,道路重新变得崎岖难走起来。
在路上,夏国荣告诉郭拙诚,上坳大队是一个自然村,已经算不上一个大队,只比平常的生产队稍微大一点。上坳大队的主体因为农田耕地被淹没而移民到其他地方去了。按照政策要求,这里剩下的人大部分也要迁移,但很多人就是不愿意走,加上一些土地并没有真的淹没,政府对他们的行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半公开地容许他们耕种随时可能淹没的土地。
说到这里,夏国荣感叹道:“那些土地也能养活不少人不是?”
突然,郭拙诚失声喊道:“爷棺救孙!”喊出这一声之后,他不由激动起来。
夏国荣和熊癞子被郭拙诚这四个字弄得莫名其妙,两人都转头看着他。
郭拙诚朝他们两人笑道:“没事,没事。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喊了出来,太激动了。”
夏国荣问道:“什么‘叶罐九笋’?”
熊癞子看出郭拙诚脸上的尴尬,很不满地对夏国荣说道:“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