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那个叫任莹的女同志确实是自己喝醉了酒,然后由温小闵同志送她回房休息。因为温小闵同志是女同志,无法独自一人扶任莹上楼梯,余帅波先生就主动帮忙,一起将她扶进房间。”
副市长很认同地说道:“很好。”
派出所所长的话无疑直接证明了他刚才所说的话都是有事实根据的,另一方面也为他承担了所有责任,将来即使有问题,也是派出所所长搞错了,与他这个领导无关。
接着,副市长又问道:“那你跟孙师长汇报一下,那个年轻人为什么要行凶呢?”
李兴仁有点郁闷地看了副市长一眼,尴尬地说道:“报告各位领导,因为我们还没有来得及讯问嫌疑人,我们现在还不完全明白他行凶的动机。”
见副市长眼里闪过一丝不满,李兴仁心里很是委屈,也觉得这个副市长有点不近人情,人家都为你承担了所有责任,你还这么一个劲地逼迫我。
他将救助的目光投向市公安局局长,再投向分局局长。
分局局长装着没看见地低下头。
市局局长给了他一个鼓励地眼神,说道:“你就把你心里想的……你的推断说一说也行。”
李兴仁说道:“虽然我们还没有讯问行凶者,但我们已经询问了今天随同他一起在酒店里吃饭的人,从外围了解了一下情况,基本上能猜测出他行凶的动机。”
副市长笑着说道:“你看你,在这么多领导面前讲谦虚干什么?既然你们了解了情况,那就说说情况,怎么说不完全明白行凶的动机呢?”
他的话将李兴仁说的“基本上”、“猜测”几个词一下给吞掉了,好像其作案动机已经完全清楚了似的。
李兴仁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今天他们有十来人在一个叫康庄的年轻人召集下,一起在酒店里聚餐。开始的时候大家对这个行凶者并不熟悉,是孙师长的女儿孙雪带过来的,但相互介绍后,年轻人的关系就融洽起来。我们询问的几个年轻人都说这个姓郭的年轻人不错,很稳重又有气质,不少人很乐意跟他谈话,……”
话还没有说完,余帅波的母亲汤玉秀就讥讽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