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老革命,能够忍辱负重,不在乎名分,也不计较个人得失,但这么做对他人是不公平,对我们组织的威信也是有损害的。虽然您刚才已经给我打了预防针,不接受我的建议,但我还是希望组织能郑重考虑,建议不要调这么德高望重的同志过去,不说琼海岛的同事,就连我也有太大的压力。”
最高首长哈哈大笑起来,问道:“小娃娃,你有什么压力?担心他改变你的规矩,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郭拙诚苦笑道:“您这话虽然说的糙,但理是这个理。让一个完全可以领导一个大省、强省快步前进的领导去小小的琼海省,这身就是一种资源上的浪费嘛。”
“哦,你还很雅嘛,说我的话糙。”最高首长开了一句话玩笑,然后问道,“你对洪洋同志担任琼海省的省委-书记有意见,对冯振豪同志担任琼海省的省长有意见没有?”
郭拙诚摇了摇头,说道:“我对冯振豪同志不了解,但既然组织上考虑让他去,我想组织上肯定有理由。我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
最高首长反问道:“你真的跟他不熟?可我怎么听说你郭拙诚曾经帮过冯家大忙。听说他那个在农村生的儿子还是你帮他找到的?”
郭拙诚从最高首长的话里听出了什么,而且他还用“冯家”来代替冯振豪,作为一个久在高位的人肯定不会随便乱说,对“家”和“个人”都特别敏感,这里面肯定暗示了一些东西。虽然他很快就想明白了,这是最高首长在帮助他,在为他拢络一班人,但这种话可不是能说出口的,这种事根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稳住自己内心的感激之情,认真回答道:“他儿子不是我帮他找到的。只是当时他儿子在乡下过的很不好,还受一些乡村野老的讥讽指责,受一些家伙的欺负,我看不过眼就稍微帮了他母子一下,让他们的情况得到了一些改善。其实我也根没有做什么,是冯家客气,对我感谢了几次,让我都不好意思了。”
郭拙诚话里也说到了“冯家”,以表示自己明白了最高首长的苦心,同时还将实际情况说了,让最高首长自己去权衡。
最高首长听了郭拙诚的话,知道这个小年轻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就问道:“你为什么就不反对冯振豪过去?”
郭拙诚说道:“冯振豪同志现在是常委副省长,调到琼海省当省长,不管怎么说也是升了半级。而且他还年轻,今后有的是机会,这次升迁对他而言可是好事不是坏事,就算在名声上委屈一点也没有关系。”
最高首长用手指指着郭拙诚说道:“小娃娃,你真是嘴上说一套心里想的又是一套。你不断说什么要改革干部人事制度,要建立完善的干部提拔晋升机制,要做到能上也能下,现在洪洋同志只是平级调动,你就露出了性。你这不也是干部只能上不能下的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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