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退出了这头神孽的记忆。在感知破碎的虚空的这一段极短的时间内，奥文已经莫名地消耗了大量的真神意志。但是回味着自己记忆中那一股似是而非的韵味，奥文却没有半点后悔。

    那是真正的虚空崩毁、法则异动！而那虚空也不是位面中衍化出来的空旷空间，而是晶壁系中无边无尽的虚空。只是在奥文记忆之中，似乎这个晶壁系才衍化第一个纪元，可能只出现过一次虚空崩毁的场景。那一次，就是混沌古神的大战，开辟晶壁系的场景。

    这一头神孽显然不可能在混沌古神大战时期诞生，否则它至少也是一位高贵的先天神祗。显然，这头只是拥有普通灵魂本质的神孽，与此大不相符。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这头神孽在一次莫名的机遇之下，得到了这一段记忆。而记忆的主人很可能就是一位混沌古神！

    “只是，混沌古神的记忆又怎么会在这么一头神孽的灵魂之中？而且如此完整。”

    混沌古神在大战中身殒，是诸多先天神祗的记忆中早就确定的事实。若是有混沌古神记忆残留也应当被先天神祗继承，而不是这一头注定要吞噬神祗的神孽。

    而且即便是先天神祗记忆中的场景，都没有涉及到任何混沌古神的感观，比如混沌古神感应中的晶壁系法则变动。先天神祗看到的更像是一部平铺直叙的纪录片，而这头神孽记忆中的场景才是当时情景的真实再现。

    不知道为什么，奥文突然联想到了前世那些狗血剧情中的阴谋桥段。而他在偶然中看到神孽记忆的经过，似乎也成为了某个莫名存在重重算计的结果。至于阴谋最后的结局，已经超出了他的推演能力。

    “混沌古神究竟有何等神通？难道他们能够跨越那时空的禁锢，将阴谋布局到已经身殒的年代？那么他们又是否真的有回归的可能？”(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