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我家的石狮子怎么可能会跑?还跑去了永安坊间隔着三个坊市呢。”云烨挠着头问严松。
“事实上不光是你家的石狮子自己跑了砸死了人,长孙无忌的腰刀自己也跑到了燕来楼,用了一招大劈,活活的把一个人劈成了两半。还有啊,李大亮的儿子李鹏程刚刚回到京城,与友人在酒楼饮宴·不慎跌下了楼梯,好在他自己毫发无伤,倒是身子底下垫背的那个人被他压成了肉饼,肠子都从后门挤出来了,还有啊,魏征老匹夫的马车在行驶中忽然车轮脱落,从坡上滚下去之后居然把一个人的脑袋压成了烂柿子,长安县不敢擅专,特意禀报了长安府尹,长安府尹又上报了刑部,刑部最后把文碟交给了陛下,您四位的爵位太高,除了陛下,没人敢问,所以陛下就打发我来问问怎么回事。陛下特意点名此事和你脱不了干系。”
云烨就更加的奇怪了,这些事情发生的也过于离谱了,自己确实一无所知,既然长孙无忌,魏征,刚刚袭爵的李鹏程和自己都成了杀人的嫌犯,这就有趣了,必须要过去看看,长孙无忌就算了,这家伙杀人如麻,杀死一两个敌人不算事,李鹏程嘛,一向以武力强悍著称,这些年在漠北估计也是杀的人头滚滚,压死个人屁事都不会有,倒是魏征弄死了人,这就有看头了,过去看看魏征杀人后的嘴脸也不错。
两人一路说笑着就进了宫,来到万民宫前面,三个当事人都坐在前厅等候李二召见,按理说死个把人李二不会亲自过问,现在居然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了一起,就说明死的人身份不会太简单。
长孙无忌看到云烨也来了,嘿嘿一笑道:“云侯好本事,家里的石狮子居然通了灵性,能帮着你杀人了相比之下,老夫的腰刀伴随了老夫数十载才有这样的本事真是惭愧。”
云烨笑着回答:“伯伯家里人杰地灵的,您的宝刀出现灵异事件不足为奇,听说那把刀自己能使用一招大劈小侄心向往之,渴欲一睹啊。”
魏征哼了一声说:“老夫的车轮能把人头碾成烂柿子真是天下奇闻,就是不知那位高人在这里谋算老夫,嘿,也算不上谋算,恐怕老夫也属于池鱼一类的存在吧!”
李鹏程抬头看着天,两只手不断地玩抓拇指的游戏他到现在都想不清楚,自己怎么可能把一个人压得肋骨齐折,屎尿齐流的二楼到一楼的高度也就一丈多高些,更何况自己是从楼梯上滚落的,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魏征转过头对李鹏程说:“说说,我们三个杀人的手段都是器物,你是如何把人压死的?”
李鹏程苦着脸拱手说:“小子昨晚没喝几口酒,晚上回家还要照顾老母,在和友人告辞的时候,不小心滑落就栽下来了,坐直身子才发现把人压成了肉饼。“
“我们几个被人栽赃这是确定无疑的事情可是到底是谁这么干的,在下以为,要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