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
“啊?”
“像极了刚入宫的嫔妃。”
赵雅芳的脸更加红了,似乎有些扭捏,又或者是怀中的雪媚娘蹭到了她的敏感之处……
“曹貂寺,哪有……”
老太监摇头叹道:“小主子,您可是肩负和亲重任呐。来此养病,已经是圣上格外开恩,若不是那日老奴去了趟鸡鸣山,让他救了您,会由他胡闹?”
“哪里是他胡闹?我的病不还是他治好的!”赵雅芳出言维护道。都说恋爱中的女子智商为零,这句话恐怕有些问题,应该是负数。
“不能够了。小主您和他终究是两路人,随老奴回去吧。”
赵雅芳眼波依依,脸上彻底没了喜色,只是抱着雪媚娘不停地抚摸着,有些哀伤地说道:“难道在父皇眼中,雅芳终究只是一件和亲的牺牲品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小主。这北蛮也并非虎狼之地,德唛皇子听闻也是魁梧英俊之人,只有那样的男人,才配得上您不是?”
“不要!”赵雅芳变得有些小女孩子气来。
老太监眉头一皱,道:“小主不要为难老奴了。圣上来口谕了,说是元日前回不了京师,老奴性命不保……”
赵雅芳咬着红唇,怒骂道:“天底下怎会有如此狠心的父亲!”
“小主别这样说,圣上日理万机,心中都是大京朝的子民,您身为圣上的亲生骨肉,理应分担忧虑。”
赵雅芳转身进屋。
风雪如故。
“小主子,马车已经备好了,要即刻启程了。”外边韩貂寺的声音传来。
屋内笔墨飞舞,赵雅芳口中呢喃有词:“都欺负我这没有娘亲疼爱的可怜人儿!”
只有那上躺着的雪媚娘,傲娇地用爪子敛了敛嘴边的猫须,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灵动地朝四处望了望。
一封道别信,没想到在小别之后,又是长别。可这一别,或许此生再也难见了。
赵雅芳眼神怔怔,喃喃道:“你教我的都记着呢。今后我再也不是那个好欺负的赵雅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