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以老宅的修缮,所以这座林府的老宅子才能够簇新如初。
“大伯,二伯,四叔,岚儿给你们请安了。”
“阿岚啊,前些日子上元佳节,都来姑苏了,都不来老宅坐坐,这可就生分了!”
林岚尴尬地笑了笑,他丫的根本就没来,坐个鬼啊,不过话不能明说,这拿了诗魁,若是还被人知晓没来姑苏,指不定又闹出什么乱子来,这回,他只想安安静静参加考试,然后回扬州,“几位堂叔伯见笑了。那几日舟车劳顿,想必你们也听说了,小侄感染了风寒,也就没有过来拜见,是岚儿的不是。”
“哈哈,你能拿了诗会的诗魁,也算是替我们林家争光了。这几日还真有不少姑苏才子来林府,想要见一见你林岚是何许人也。”
林岚道:“可不敢托大。这回小侄来参加县试,自然要放低姿态,不骄不躁才是。”
大伯林庸抚须笑道:“好,你有这份心态,这童子试必然能够通过。”
四叔在几个叔伯中是最小的,一撮小黑胡子捋着,说道:“咱们林府人丁单薄。加上你父亲,我们这一辈的四个男丁,虽说不是亲兄弟,却胜似同胞。最有出息的,也是你父亲,就看看你能不能够替汝父争光了。”
“小侄定当努力进取。”
四叔林封抚须笑道:“以你的才识,这县试不过是小试牛刀,倒是没什么问题。”
林岚付之一笑,自己说实话,可真没读过多少的经学史书,一看那些玩意就发困。也亏得林岚有些文学底子,照猫画虎似的凑几句,虽说文章不及那些大家,但勉勉强强凑活能看,比起那些死读书,绕来绕去,文不达意的酸溜文要好上许多。
林家老宅的私塾设在东厢的一处厅堂内。
林封抚须说道:“这里原来是你爹的宅邸。如今你们一家都住在了扬州,这里空置下来,你爹也很关心宗族之内的后辈读书,就聘了先生,专门在这厅堂教书授业。”
衣锦还乡,谁不想有所为之后,将自己的福泽延续给后辈。这便是家族,便是血缘。
林岚跟着林封走入私塾的时候,恰好教书先生这在让学生填写保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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