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林岚拍着手,笑道:“刘侍郎终于是说到点子上了。大人您试想一下,哪一个人会如此蠢,用如此张扬的手法,在短短几个月内犯案两次?是您,您会这么做吗?而且为了一个小小县试,对一方县令痛下杀手,您觉得划算吗?”
宋明渊一听,林岚想跳过葛家村一案,立马打断道:“怎么不会,也许你与李县令口角之争激烈,一怒之下痛下杀手呢?”
“试问宋状师,咱们又回到了原点,自然李县令死于炸伤,在下有什么时间,能够在李县令的目光下放置炸药?于情于理,皆不可能是在下所谓。”
一边的葛芳心里这叫一个凄惨。自己父亲死得冤,死后本来也就埋了了事,结果还被这些官老爷当成一块垫脚石,用来挡道,几乎从开始到现在,没有人在乎葛夜年死得冤不冤。
两方继续唇枪舌剑,堂上的刘仲平和陈庭逊二人仿佛也是铁了心一样,葛家村一案悬着,就不审pj县一案,意思很明确,只要如何在无人情况下爆炸的不搞明白,这第二个案子就不审。
几方来回互辩,都是些没营养,站不住脚跟的证据。宋明渊一直死咬着葛夜年和林岚交恶的关系不放,林岚则是一直想说李登云的死,结果每每说到关键时刻,刘仲平就出言阻断,来来回回一个时辰,到最后林岚都快要疯了。
“打住!”
林岚擦了擦汗,才是早春,这样唧唧歪歪一个时辰,也是吃不消了。
“大人,葛家村一案,即便我承认是在下所为,那又如何?”
“哦?你承认了?”刘仲平忽然眼睛发亮,终于是问到点子上了。
在一边打瞌睡的黄少卿同样身体一抽,摸了摸嘴角的口水,惊讶地看向林岚,这是要干什么?
林岚笑道:“我说的是即便。当时不过就是缸炸裂了一小块,葛夜年身上连炸伤的痕迹都没有。按照大京律,损坏财物,致人惊吓,赔钱就是。”
“这缸,我赔了!还不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