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陪什么?”林岚把玩着手中的天青色酒杯,眯缝着眼笑道:“陪……睡觉?”
“林司业语气轻佻,某家实在听不下去了!”肖大家的声音忽然从一边的帷幕后传来。
林岚吓得手中杯盏都掉落在地,好在都软毯垫着。“肖……大家,您真不愧是大家风范。”
“林司业这是在讽刺某家了?”
“岂敢。夸您高风亮节,体恤晚辈呢。”
帷幕后传来一声冷哼,“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岚这下终于可以确定一件事了。
这货是个女的……然且很彪悍!
悍妇母夜叉的形象,从林岚心目中陡然树立起来。
云袖招的画舫还未靠岸,薛蟠带着小厮已经上了小舟,准备上金玲舫。
竟然有不长眼的到我薛家的地盘闹事,真是不想活了!
舟尾的长篙拨入水面,船夫一哼,这船便朝前驶去。
微风拂面,薛蟠眯缝着眼,显然对今夜未能夺魁有些耿耿于怀。
“有那个不男不女的存在,我们薛家难以在这秦淮河上独霸一方啊。”
小厮站在一边不语。
“对了那个闹事的又是什么来头?不会是姓林的那小子吧?”
小厮依旧不语。
河面的风有些凉意,薛蟠见到小厮不说话,便转过头来喝道:“喂!哑巴啦!”
小厮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却一语不发。船尾的篙敲打在了侧板上,嗖地一下,又没入了河中。
“说话啊!”薛蟠起身,一个耳光打在了小厮的后脑上,只见身体僵硬的薛家小厮直直地倒在了船上。
薛蟠心头一慌,朝四处看了看,说道:“谁!?出来,我看到你了!”
竹篙浮出水面,船夫依旧慢条斯理地撑着篙,仿佛船上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似的。
“划船的,是不是你搞得鬼?说!”薛蟠朝四周扫了一眼,也只有船尾的摆渡人,是作祟的幕后黑手。
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