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啥仓促的。咱都是成年人。没办法,家里急着抱孙子。我回去的时候家里都张罗得差不多了,直接拜堂成亲,这拜年的时候都是成双入对的,自然要不到压岁钱了。”
林岚瞅着庞宗耀一副欠揍的样子,这是赤果果的虐单身狗,便道:“嫂子呢?怎么不带来给兄弟几个见见?”
“去你的,要见自己找个去。我媳妇还给你们看呐。”庞宗耀摆了摆手,嘿嘿笑道。
还是年十四比较正经,问了些正事,“十九,那你还参加科试吗?”
“应该吧。”林岚如今东打一枪,西打一枪的,还真说不准自己能否顺利踏入仕途,不过有个国子监司业的闲职,也算不得是游手好闲,只不过没钱。不过林岚缺钱吗?
送走了几个还急着去书院报道的同窗,林岚想着终于可以安稳地歇息片刻,等明日姑苏行了。
然而,似乎所有的人都凑在了今天。林岚这屁股还没坐热,云袖招的小厮过来,说是肖大家有请,这就让林岚纳了个闷。昨儿个没给钱?貌似也不是啊。
面对这母夜叉,林岚算是在异地享受到了“母爱”的关怀。本来还想着脱口拒绝,不过想起昨夜河上死了个呆霸王,估计自己不去,这母夜叉心里又有什么小九九,还是吩咐了几句,自己独自前去。
还是熟悉的布置,还是熟悉的味道。
云袖招之中,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却不似青楼之中庸脂俗粉的刺鼻味儿。
“林司业,昨夜睡得可算安稳?”肖大家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林岚笑道:“自然,故人得见,相谈甚欢,岂会睡不香?”
“那就好。昨夜河上死了人,林司业可曾耳闻?”
林岚眉头一挑,说道:“倒是有所耳闻,听说是薛蟠死了。这争花魁之时,在下还看他好好的,真是世事无常难预料啊。”
屏风后传来肖大家盈盈的笑声,“某家倒是听说这呆霸王与林司业有些过节,没想到就这么死了,真是短命啊。这晨儿薛家的老不死还来责难某家,人要脸树要皮,这老东西真是到了不要脸的地步,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敢往某家身上泼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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