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更加惨了,脖子都差点断了。”
“哦。”牛碧淡淡地应道,“告诉爵爷一句,我在北疆见多了死人,还见过更惨的死法,若是爵爷觉得说这么很有意思,我不介意和您多聊些这方面的事儿。”
林岚明白,这货是打死都不承认了,便收起了画像,道:“那好,什么时候牛千总想起来这画像里的人了,就支会一声。”他也不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之前说记得那些侍卫长相,自然是胡扯,这都多少时间过去了,记得才怪。
白七夜跟着林岚出了侧厅,说道:“爵爷若是有什么后手,尽管交由我们来便是。”
“早知道,就让小刀留个活口了。”
几个才走几步远。
“咳咳!”
白七夜扶住了从一边鬼步似的倒来的中年男子,眉头一挑,道:“牛二老爷,站稳一些,别摔着了。”
醉气熏熏的牛宇兆抬眼看去,嘻嘻一笑,道:“我识得你。张夫子!这头发白的,一看就是你。”
“几位大人,对不起。我家老爷喝醉了。”后边赶来下人赶紧过来搀扶。林岚手一拦,笑道:“慢着。白捕头,接下来看你的本事了。”
白七夜微微一笑,道:“爵爷放心。”他忽然装腔作势地将双手背在身后。
“牛宇兆,功课做好了没?”
还在一边打鼾的牛宇兆忽然身子一颤,惊恐地看着白七夜,害怕道:“张夫子,我错了,功课我忘了。”
一边的家丁赶紧道:“老爷,不是……”
然而他话还未说完,一边的吴常就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冷冷道:“不想死就别废话。”
一边的家丁赶紧闭嘴,不然小命难保就不是闹着玩的。
白七夜继续循循善诱道:“功课没做完,是不是要吃板子啊?”
“啊?先生不要打我板子,宇兆知错了。”
林岚见到牛宇兆这怂样,看来小时候没少受夫子的迫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