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一柄长剑,柄和鞘都是柔和的白色,显得飘逸非常。
傅宗白一副不认识厉长生的样子,厉长生也知道该怎么做了。杜飞云也是武林高手,傅宗白不可能这时候施展‘传音入密’和厉长生说话,被发现了的话,目的就告吹了。
厉长生‘一家人’向杜飞云磕头,杜飞云袖子一拂,厉长生感觉一股大力把自己扶了起来。
“飞云的流云飞袖练得炉火纯青,这凌空虚劲更是玄妙绝伦。”傅宗白道。
“傅前辈谬赞了,飞云的这点功力在前辈眼里不过是些笑料。”杜飞云道。
“本来我想顺路看看你那师父的,没想到那老鬼竟然偷懒,悄悄地把掌门之位传给了你,你可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了?”傅宗白道。
“果然瞒不过傅前辈,这也是不久前的事。师父的心愿便是游历天下,可惜担当掌门之位时,俗务太多,一直没能了愿。我接下这掌门之位,师父第二天便离开了。”杜飞云道。
“这几位是?”傅宗白看着厉长生等人,故装不认识地道。
“哦!这是王庄主和他的家眷,七年前我从他家路过,发现这孩子被人伤了经脉,便顺手救了他。”杜飞云道。
王富贵又拉着厉长生向傅宗白磕头,傅宗白也是隔空一拂,王富贵便拜不下去。
王富贵之子王长生的病原来是被人伤的,可见这是设计杜飞云的了,他怎么知道这计谋要到七年之后才发动?想出此计的人端的是深谋远虑。
“我看这孩子相貌不凡,将来也必然有些成就,这些都是飞云的功劳。”傅宗白道。
“当年我就看出这孩子有些练武的资质,心中动了爱才之念。不过当年他年纪太小,我也只是一个弟子的身份,所以没有收归门下。”杜飞云道。
“眼下飞云成了一派执掌,那是要广收门徒了。”傅宗白道。
“我流云派一向不参与争名夺利,收几个徒弟能把功法传下去就可,也算对得起祖师爷了。”杜飞云道。
“你和你师父一个脾气啊,对俗务都是懒得不能再懒的性子。”傅宗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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