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
“大长老的棋艺越来越高深莫测,小弟我自忖难敌。”其中一名面如冠玉的老者,掷棋认输道。
“哈哈!谦虚吧你,谁不知道你于永昌智谋多端?要不是教主忌惮你,还能让你徒侄代替你做那劳什子右使?”被称为大长老的面相阴鸷老者道。
“年纪大了,就歇歇呗,把机会留给年轻人。”被称为于永昌的老者道。
“于长老这话说得心口不一啊!年纪大了?教主的年纪比我们还大吧!”大长老道。
“教主乃是千年难遇的雄主,当然不可以寻常之人相待。”于永昌道。
“我一直想领教一下第九重的乾坤有多厉害,可是教主却不给我这个机会。如果我贸然提出比武,那可就是犯了教规,真是憋屈!我这‘三阴绝户手’自练成以来,还没有发过利市,又不能离开总坛,去武林中寻找对手,真是锦衣夜行啊!”大长老似乎对厉镇天不满得很。
“教主要复兴神教,大长老还是有机会纵横武林的。”于永昌道。
两人正惺惺相惜,排解心中抑郁。
“爹!不好啦!”一声大喊,打破了这氛围,令两位老者眉头大皱。
“叫喊什么?没看到大长老也在么?”于永昌厉声道。
“是,爹。”于焕达走了进来,小声地道。
“发生什么事了?”大长老道。
“我师兄约定回教的日子过了,我去问青龙堂的关靖山。结果关靖山对我不理不睬的,丝毫没有之前的热情。我猜,是不是我师兄出了岔子了?”于焕达道。
“那你去查探一番啊。”于永昌道。
“……爹啊!现在可不比从前。现在我是出不了总坛,能出总坛的人都被教主下了严令,不能和总坛的人多说话。以前我和各地的坛主还有些来往,现在我连他们的消息都打听不到了,还怎么让他们帮我?”于焕达委屈地道。
“如今教主大权在握,我们这些老人难啊!”于永昌叹道。
大长老沉吟了半晌,道:“右使的位子对我们可是至关重要,你还是要赶快联系上你师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