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定不敢冒险出城。但是却想假借这根玉簪,让我们以为俞姑娘已出城。弟子现在忽然想起来,病二郎临死前说‘我是说,我不知道……’然后就忽然被射死,弟子现在想明白了,其实俞姑娘根本就没在车内,这是他们故意耍给我们的一套把戏。”
轩辕弘微笑道:“有道理。”
北海羽道:“敢问老帮主,现在该怎么办?”
轩辕弘沉吟了半晌,缓缓道:“此城地下密道纵横交错,你立即从别处再调集人手,从各处密道口进入搜索,记住,多带火把,两人一组,前后相隔十丈,定要将地下密道全部搜索一遍,不可留一处死角。”
北海羽道:“是!弟子这就去办!”
轩辕弘点点头,叹了口气,缓缓道:“让小叫花子们都要小心,每个人都是父母养的。”
北海羽眼角忽然一阵潮湿,躬身道:“是!弟子明白!”
轩辕弘摆了摆手道:“你去吧。”
北海羽躬身告退,大步走了出去。
轩辕弘长长舒了口气,望着北海羽的背影走出屋内,走过跨院,大步迈过二道门,独自默默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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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
太阳在西边仍未落下,绚烂如血的彩霞染红了西边的天空。
街上人还是很多,许多牵着骆驼驮着货物的脚夫风尘仆仆从城外赶来,后面跟着衣着华丽用布遮住口鼻的各地客商,他们不知在沙漠上奔波了多久,终于来到这个小城,今晚终于可以找个客栈安心的美美歇息一晚了。
悦来客栈门外旗杆上的大红灯笼还未挑起,投宿的客商却已经住满,除了在房间用餐的客商外,大多数脚夫都坐在前面饭铺里,一双双臭脚丫子脱了靴子露在外面,喝着酒行着令大声吆喝着,店小二忙前忙后的跑个不停。
南宫啸空微笑着穿过饭铺,来到街上,抬头看了看西边如血的残阳,慢慢向西走去。
朱红的大门,门口屋檐下悬挂的灯笼早已燃起,穿过栽满花草的庭院,南宫啸空微笑着走进装饰豪华的大厅,一位年轻的龟公赶忙迎了上来,微笑着道:“这位大爷您来了!快请坐!”一边说着,急忙用臂弯上搭着的抹布擦了擦椅子,南宫啸空微笑着坐了下来。
龟公满脸堆笑着沏了杯茶,双手端在南宫啸空面前,道:“这位大爷您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您是第一次来吧?有没有相好的姑娘?”
南宫啸空轻轻将手中长剑放在桌上,形式古朴的长剑,剑鄂上镶嵌着一颗龙眼大小的夜明珠,大厅辉煌的灯火瞬间都已失色。剑鞘上并排镶嵌着七颗红色宝石,龟公暗暗吸了口气,仅这柄剑上的宝石便已价值连城,不知这柄剑值多少钱?
南宫啸空看着呆呆愣的龟公,道:“你们老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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