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哪里弄错了?今天可是特意为晚晚举办的宴会!”
迟父不死心的再次确认了一遍。
池晚晚是他亲生的,他认晚晚为义女,也相当于是晚晚回归迟家,或许贺先生是知道了……晚晚是他亲生女儿呢?
宾客间,隐隐骚动。
“迟先生怎么回事,一个是义女一个是亲女,不管哪个入了那位的眼,都是喜事儿,更何况亲生女儿不是更好一些么?”
“这心啊,偏到没边儿了,朝夕相处二十几年的亲生女儿,竟然比不上才相识几个月的干女儿,难怪迟大小姐都要怀疑池晚晚是他的私生女了!”
……
那些窃窃私语钻入耳中,迟父脸色一沉,心中却还是存着几分希冀,也许是这个送礼物的男人听错了贺先生的吩咐!
紧接着,西装男人摇头,彻底击碎了迟父的眼底期盼的光芒——
“礼物确实是送给彩卉小姐的!”
啪啪啪!
啧,这脸打的,真特么响啊!
白墨艳艳地勾起唇,对脸色黑沉的池晚晚,回以同样的蔑视——
蔑视人者,人恒蔑之!
迟彩卉,你这个……贱人!
贱人!贱人!贱人!
手,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收紧,几乎要掐出鲜血来……
池晚晚眸色划过狠戾,紧咬着下唇,唇瓣溢出几粒血珠儿,一股铁锈味转瞬便弥漫在口腔中,柔弱漂亮的脸蛋泫然若泣,楚楚可怜,令人心碎不已。
但,迟父现在可没有功夫来安慰她,嘴角扯起一抹勉强的笑意,压抑着心底的怒火,用命令的口吻对白墨说道:“彩卉,还不快去接下贺先生的礼物!”
白墨嘴角含笑,慢悠悠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