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听见那些人嚼舌根,说她是祸国殃民的妖妃。
彼时,他已经干掉众位争权夺利的兄弟,成为新一代的夜家家主,权柄在握,地位不可同日而语。
那些人自然不敢怠慢,聊着天还会征询一下他的意见。
“白家那位小主母实在是太不懂事了,白家族长那样惊才绝艳的人物,居然陪着她不务正业的胡闹,白家早晚从黑道至尊的位置上堕落,到时候可就是夜家上位的好机会”
“夜家主觉得呢?”
夜爵闻言,但笑不语。
他?
不觉得。
那个人似乎怎样被宠爱都是值得的。
如果她愿意来祸害自己,他求之不得,十分乐意将整个夜家放到一旁,只当那不理朝政专宠妖妃的昏君。
可惜
没有如果。
听他们聊着聊着话题跑偏,再也不是有关于她
夜爵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意兴阑珊地转身离去。
若不是为了能够多听一点有关那人的消息,这样无聊至极的虚伪寒暄戴着假面的盛宴,他早就不耐烦应付。
他知道自己病了,心理生了病。
在遥遥不可相望的日子里,病态般渴望汲取一切有关那人的消息,仿佛这样就离她近一点近一点再近一点。
除了收集她的信息之外,他最大的爱好就是跟白家抢地盘争生意。
至少,在给白家带去麻烦的时候,偶尔也能让那人想起,他也曾在她的世界里出现过,虽然浮光掠影,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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