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手腕一转,就要松开——
谁知,精致的腕骨被捉住。
白墨眼尾微微往上一挑,斜睨过去:“嗯?”
一个‘嗯?’字,尽显威胁。
某人面色不变,眉眼清贵,好似那个禽|兽不是他一般,慢条斯理的说道:“母亲说的话,你刚刚听到了吧?”
“所以?”白墨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这货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少年因常年病弱而清瘦纤秀,力道却不小,手上微微一用力就将白墨给拉了过去,两只手稳稳的禁锢在她腰上,头一低就吻了下来:“我们得坐实这个罪名。”
一吻完毕,白墨的脸蛋色泽嫣然,本就明艳的脸庞愈发娇艳欲滴。
只是,她的神态却是落落大方,没有一丝一毫的忸怩娇羞,反而眼神戏谑的,调侃轻笑道:“司公子可是大病多年初愈呢,伯母刻意嘱咐让我劝你要仔细着你这病弱的身子,不可胡闹……”
白墨一边笑吟吟的说着,一边用眸光打量着他。
少年染上一丝情.欲的精致脸庞,眉心一点朱砂愈发鲜艳璀璨……
唔,还挺好看的。
她男人不管换多少副皮囊,一样是这么的……真特么帅!
不过……
她微微抬了抬下巴,纤手在某个狼变已久的地方轻轻捏了捏,眼尾斜睨飞过去一个挑衅,“……你这身体,能行吗?”
她每说一个字,某人云淡风轻的脸色就开始变化一分,最后一句神来之笔,直接让某人的脸色哗——
全、黑、了。
男人在某个方面的尊严,是不容任何人质疑的,不然他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
他不止能行,还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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