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车少人少,在凌晨五点这个时刻连个车影子都没有。白松走在马路中间,张开了双臂仿佛这片空旷的公路是属于他的王国一般。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人影。
沙沙沙......
一个穿着环卫制服约莫五六十岁的环卫工正低头扫着树萌下掉落的树叶,偶尔也有一两个晨跑的人,带着个耳机富有节奏的跑步。
值得一提的是,还有个身板硬朗的老年人,腰间挎着一个声音大盒子般的播放器,播放着古老的戏剧。
做为一个经常通宵的人,菜市口这家面馆总是最早就开的,五点钟就开门在忙活了,白松走了进去喊了碗面。
“面暂时没有,还没有送过来。”说话的是一个朴实的中年妇女,头发因为忙碌花白了些许。
白松这才想起这家面馆一直都是五点半开始才能吃到面,白松一看挂壁上的时间,才五点二十分。
白松表示可以等等,然后就找了个座位坐下了,时间很早店里只有白松一个人,以前他和刘景都是夜猫子,通宵玩了一宿后经常会来这家吃完面。
其实说是面馆,不如说是半个露天摊,门面很小放的桌椅有限,大部分都放在外面的。以前城管还经常让他收进店子里,但城管也是住在这片老区的人,久而久之也就只有再过了八点之后的高峰期才叫她收进去。
看一个人并不能以他的行业来定性,就像是在最黑暗的土壤里,也会开出最圣洁的花朵。
这时两个年轻人走进了面馆里直接就坐在了摆放在外面的摊子,送面的人刚好送过来了,两人习惯性的点了面然后就坐着聊天。
“唉,真的羡慕你进了个好工会,麻勒批昨天跟一个野队打废矿,一个二逼法师去捡状态盾,导致肉直接扛不住。”其中一个偏瘦的年轻人火气偏大,言语中不停的抱怨着。
“老哥你别羡慕我了,我们那个公会我已经想退了,太弱鸡了到现在困难本卡着动都动不了。”另外一个有点小胖的剥着大蒜:“我们会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