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个人是张婶也就是陈叔的老伴了,显然张婶对于白松这个人的事迹略知一二,未曾给过白松什么好眼色。
“小松啊,你别在意,你张婶她最近因为我家那个相亲的事烦恼呢,不是针对你。”陈叔给白松解释了一下,然后叹口气说道:“哎,我那个儿子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老婆,小松还是你好,至少老婆孩子都有了。”
陈叔家的儿子白松略知一二,人勤奋老实也挺高大的,就是长相看起来有点傻,二十多岁就秃顶。上次白松不知道,差点以为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
“陈叔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家的情况......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白松也跟着叹了口气。
店里没有人,这时陈叔突然发下了手中的工具,空气中只有风扇转动的声音,白松疑惑的转过头。
“小松从你十多岁开始,你就在我这里理发,今天有点话想对你说......”陈叔语气一顿:“你家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本来这是我范畴之外与我不相干,可相识也有十年了想想我还从没说过你什么。”
“但不管你爱听还是不爱听,我想说出来。”
陈叔手中拿着剪子和梳子然后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人这一生啊,就好比剪子和梳子,梳子打整好一切,剪子专心处理一件事。”
可这时陈叔突然将梳子给折断,又使劲把剪子给掰成两半,然后放到白松的面前:“梳子折断了,剩余部分还可以勉强整理,可剪子要折断了,这个发可就理不成了。”
白松看着镜子前,那被折断的剪子和梳子,白松的手有些颤抖拿起那半面梳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白松的眼眶突然有点润哒,这一瞬间他想通了很多事。
从半面梳子中白松想起了苏秋雨那有些粗糙的手,如果不是苏秋雨那段时间对自己的扶持,自己可能早就玩完了,连重生的机会都不会有。
之前白松想要逃避苏秋雨感情,觉得太沉重,再加上这一段时间慢慢的有点风生水起的意思,白松心里居然开始产生了其他心思。
被这当头棒喝一棒敲在头上的白松,终于清醒的意识到了,是因为谁自己才能像现在一样?
也许陈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