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弃连连点头。“娘亲,噢,不。大娘,我能先替你诊断下吗?”得到同意后,莫弃便替这位大娘诊脉,又拿了之前大夫的方子看了看,道:“大娘,这方子是没错,喝上七天左右便可见好。只是大娘为何不按时吃药?”
“我的身子我清楚的很,何必浪费这钱呢。”大娘这样说竟让莫弃鼻子有些发酸。“姐姐已经按方子去采药了,只是有些药材稀有,很难采的,娘亲这才断断续续地喝药。”石心朝着莫弃说道。
“我看看,我明天就去外面都买回来!”杜衡抢过方子大声地说道。“大娘,您放心,买药的事包在我身上,听说石兰采药一直未归,都怪我!没照顾好石兰,连大娘病了也不知道。”杜衡说着竟打了自己一巴掌。
“你这是做什么?”大娘连忙拦着他道:“你们年轻人就该去外面闯闯,你看看这里,除了石心还小,哪还有年轻人愿意待在这里。你出去闯荡是好事,大娘和石兰怎会怪你!”
“大娘,我看你双目浑浊,是不是因为石兰的事一直流泪?明日可让杜衡大哥多采些杜若回来,这杜若呀久服益精明目轻身。”莫弃说着眼睛看向杜衡。
“那是。没有人比我更熟悉杜若了。”杜衡笑着说道,石心、他娘、还有莫弃也跟着笑了,就莫离冷冰冰杵在那里。
“大娘,说来也是有趣,这石兰和杜衡都是香草名,大娘因这石兰丢了,还需这杜衡来治,看来他俩还真是天生一对。”莫弃笑着说道,不动声色地自己所有银两放到大娘的床褥下面。
“他俩自小青梅竹马,连着名字都是我与杜衡他娘一起商量的,起草名也好养活!”大娘也笑着说道。
谈笑间,门突然开了,正是石心的爹爹,石心叫着爹爹抢先跑了过去,而石心的爹爹看到屋内的情景,看着三人最后视线停留在了杜衡身上,拿起身旁的椅子就开始打了起来。嘴里叽里呱啦不知说些什么,但显然很是生气
杜衡连忙逃跑嘴里也是叽里呱啦一阵乱说,明显气场很弱。
莫弃和莫离自然听不懂,二脸懵圈。
“他爹,你打他有什么用。石兰还没找到吗?”石心的爹爹叹了一口气,坐到桌旁,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