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也就是说面对动了杀心的肖子光,栾金安没有任何的生机。
既然躲不开,那就不躲了!
栾金安非常的洒脱,慢慢把手举了起来,甚至为了表达诚意,还用脚后跟把房门推上,然后一步步的走到肖子光面前:“不管怎么说,我都算是你半个师傅,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来到我家,还把枪都掏了出来,有些不适合吧?”
“别动!”望着栾金安慢慢下落的手臂,肖子光把枪举了起来:“别人不清楚,我却很明白,栾队的身上可不止一把枪。”
“先把手举起来!慢慢的抱在头上!”肖子光说着,走到了栾金安的身边,从他的腰间拿出手铐,铐上了栾金安的手腕。
“子光,咱们可是兄弟,没必要这么剑拔弩张。”栾金安的声音虽然有些平静,但神情还是带了些许的颤抖。
肖子光把栾金安身上的枪下了,然后又缓缓的退了两步,很忽然的问:“栾队,你真姓栾吗?”
一直强撑着镇定的栾金安,终于有些慌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顶着别人的名字,享受别人父辈的福泽,午夜梦回的时候,你的心不会痛吗?”
人跟人之间交往,一般只有三种状态,一种是用有色眼光去挑剔别人,一种是用带光环的眼神去欣赏别人,还有一种是极不熟悉,非常戒备的陌生。
一直以来,跟栾金安相处,肖子光都是用欣赏的目光,去看待有光环的栾金安,总是不由自主的高看他一眼。
但出事之后,肖子光开始梳理关系网,最终发现嫌疑最大的居然就是栾队长。
没了光环,变成了审视,再次回看栾金安,很快就发现了异常。特别是肖子光梳理栾金安的档案时,发现了端倪。
“在你九岁的时候,曾经被花衫帮劫持,甚至还被打破了脑袋,患上了失忆症,在医院里呆了半年……”
“前些日子,你很反常,私下里想要通过我向萧钢靠拢,但我觉得更像是一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