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力,绝对是很强大的,至少,以他父亲的权势,都还不可能逼的一位县警察局长自杀,这种势力,至少也是省级的。
“会不会是宋家出的手?”张友闻突然道:“今年京城宋家的嫡女宋媛调到了连河县当副县长,据说这事是省长刘光和批示的,这会不会是宋家和另外两家达成了协议,要插手南江省的事情了?要不然,怎么她一来,就出了这事了,也只有宋家这样的势力,才能让一位县警察局长自杀了,这架式,是要把苏家在南江省的势力连根拔起呀……”
“那,爸,我们该怎么办?”张泽希冀的看着他的父亲。
“不,还是不可能,宋家要动手,动用的会是国家的力量,而不是这种民间的方式……民间的方式……民间的方式,可是民间又怎么可能隐藏着这样一股厉害的势力呢?”张友闻皱着眉头苦思着,却总是不得要领,他根本就没有往那位县城的小医生身上想,如果一个县城的小医生能掌控着这样一股厉害的势力,那他就不是一个小医生了,而是轮子主教的教父了,想当年,轮子主教虽然能让愚民们点火自杀,可手中也不曾掌握着一支这样的势力。
张友闻在大厅中来回的走动着,等待着消息,这一个夜,让很多的人失眠了,不只是南江省的人,远在京城的一些大佬们也被这事弄的无法睡眠,无数的情报在空中传递着,做为几大豪门之一的苏家,更是因为事关自己的利益,苏家的几个重要人物都聚集在一起,商议着如何应付这件事情,是保住了那个幸长运,还是放弃那个幸长运,要保住他,又该如何的做?要放弃他,那么又该如何的让苏家在南江省的利益不至于损失太大?
做为苏家第四代的核心人物,苏渐东一脸沉默的听着家族中几个长辈的议论,幸长运是他父亲的人,当年他的父亲就是从南江省一步步的走上来的人,幸长运是他父亲在南江省的得力干将,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和他的父亲都很清楚,电视和网络上播出的那些罪证,确实是那幸长运做出来的,但那又怎么样?有着他们苏家这颗大树,谁还能拿这幸长运如何?对于保不保这幸长运,苏渐东觉得无所谓,他认为,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此。
这件事情的起因和结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找出这一个出手对付幸长运的势力来,这个竟然敢挟持着国家的舆论工具的势力,一定不能留,否则就是祸害无穷,他们会依仗着挟持国家舆论的能力,到时候不断的兴风作浪为所欲为。
“渐东,你也说说你的看法吧。”苏渐东的父亲道。
“爷爷,大叔爷,二叔爷,还有各位叔叔,我认为,这个幸长运保不保都无所谓,现在的重点不在他,而是在于如何尽快的把那个势力找出来,这个势力是偶尔出手对付幸长运的,还是专门为对付我们苏家的,这都要弄清楚,我们不能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