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
彭华鼎手头什么资料也没有,根本不知道故障是否跟自己公司的产品有关,自然就不知道怎么推脱责任,更不知道如何把握反驳别人的指责,怎么防止别人推脱责任。
对于王继林派自己去,彭华鼎没有恨他,毕竟他知道对方也是没办法,不得不这样做,因为现在办事处剩下的人中,只有他与技术有点沾边,也只有他是搞销售的。
被迫上阵的彭华鼎只好马上找会计叶琼、出纳曾薇领了三千元,然后急匆匆地下楼,出门招了一台出租车前往与矶阳市相反方向的南沅县。
虽然彭华鼎的动作够快,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但他因为得到的通知太晚了,所以他还是错过了开会的时间。赶到南沅县固网公司分公司的时候有人告诉他,固网公司分公司的相关领导和相关厂家的工作人员已经去了通信事故的现场,正在调查、分析事故原因。
听到这个消息,彭华鼎更是焦急,连忙又喊了本地一台出租车前往那个位于乡下的通信机房。如果他不马上赶过去,就如在法院城了缺席的被告一样,完全没有任何辩解的机会,法官肯定会偏向原告来判决。
而且,这比原告缺席还糟糕,毕竟在法法官即使偏向原告,但也得按照法律条文来判决,而这里的人可不会这么“傻”,肯定是想怎么说就会怎么说。一旦形成了决议,你想改变就比登天还难,产品的信誉坏了,再挽救也没有用。
出租车司机嘀咕着上了路,等到出租车出了城,离开城市好远,转入一条并不平整的山路还在往前开的时候,彭华鼎才知道出租车司机为什么满脸不乐意,实在是这条路太难走了,而且看样子他很难拉到回头客。
直到彭华鼎说了给他加二十元的汽油钱,这个司机的脸色才好了不少,也才开始聊起天来,说着一路上这里的马路如此难走、这里的乡村如此贫困的原因。
彭华鼎的家就是邻县农村小镇的,他对农村的情况也有一些了解,就有一句无一句的搭讪着。在路上,彭华鼎还给王继林打了一个电话,准备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汇报说其他人已经去现场了,但电话却没有打通,系统提示说对方的手机不在服务范围内。
他倒是没有着急,估计王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