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点点去了那位病人的厢房,就在隔壁。
景弈也在。
他刚给表哥擦了汗。
有汗,说明身上的高热在退。
“你来了。”他说,“我表哥的高热反反复复,为什么会这样?”
邵点点说道:“反复高热三五天都是正常的,他昨晚和今早可进食了?”
景弈点头:“吃了一点白粥。”
这么看还是有好转的,至少能吃进去东西了。
荣恩堂的大夫治了几日不见起色,她一来就——
景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想起昨夜白泽的禀报:“是杏花村的小丫头,姓邵,家里有爹、一个弟弟,和三个孩子,三个孩子管她爹叫爷爷,管她弟弟叫舅舅,应当就是她儿子。”
三个孩子,她才多大?!
“她相公——”
“在房里没出来。”
左不过是个乡下汉子,白泽就没继续守着了。
“你师承何处?”景弈问。
邵点点叹气:“我师父很低调,一般不让我说,不过若是你执意想知道,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告诉你。我师父姓符,住在春柳巷。”
白泽的确说,她昨日离开书院后去了春柳巷的一户符姓郎中家里。
符。
会是当年的符太医吗?
不对,符太医早已去世多年,年纪也与那位郎中对不上。
“怎么?你不信?”邵点点问。
景弈淡道:“没有,只是觉得鲜少有大夫愿意收女弟子。”
邵点点摊手:“那还不是因为我天赋异禀、根骨奇佳?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根骨奇佳……景弈看着她的小胖身子,嘴角抽了抽。
邵点点道:“我要开始为患者治疗了,劳驾在屋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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