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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够狠的,给她下药,想让她当众出丑?”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肩膀处被他钳制着,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我问过其他人,栀子喝的那杯酒只有你接触过。”
“你怎么能确认?包厢里那么多人,而且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先不说这样能不能让周栀子身败名裂,周琛言就在这里,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我是不是太蠢了?
“我没有做。”
他咬牙逼问,“你再说一遍,都有人看到了!”
“他们只是看到了我碰过酒杯,但没有人看到我下药!”
这怎么能算是证词?
“除了我,还有一个人碰过她的杯子。”
他询问,“谁?”
我盯着他的双眸,慢慢勾勒起嘴角,“你。”
他照顾周栀子,不肯假手于人,不管是果汁还是酒,都不允许更多人去触碰。
“真要说有嫌疑,你比我嫌疑大吧。”
他额角的青筋都跳了一下,“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实事求是,具体分析。”
他的手掌慢慢挪到了我的脖子上,渐渐收紧,我便开始呼吸不畅。
恨死了这种男女天然压迫的无法反抗。
我知道,他想让我住嘴。
但是我偏不。
“在庆功宴上给妹妹下药,顺理成章的发生关系,再诬陷给自己的妻子,很合理不是吗?”
脖子上的手骤然一紧,有刹那间,呼吸凝滞。
但转瞬间氧气争先恐后的涌入我的身体。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靠着墙瘫坐在地上的我,“你真是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