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没好气道,“难不成你真打算以后天天被婆婆盯着,不情不愿的回家来?”
他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周琛言却说,“我自有安排。”
最终吴姐还是走了。
她走时,哀怨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看,我愣了半晌才明白过来,她这是怨上我了。
挺好笑的。
她不怨恨让她通风报信,结果被周琛言发现的周母,也不怨恨让她失去工作的周琛言。
反倒将错误归在我身上。
真是……
无可救药。
……
第二天,我下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如遭雷击。
前世,我被周琛言囚禁,哪怕后来怀孕之后也不能出去,但周琛言不能每天在家里看着我。
于是找了一个保姆。
而这个女人,表面和善,笑起来亲和力极强,背地里却对我诸多言语攻击。
尤其是在我怀孕的时候,本来就受体内激素影响,心情抑郁,又因为不能出门,见不到弟弟和闺蜜,与外界断了联系。
整个人都快要抑郁了。
她还在打击我。
从她的身上,我领略到语言是一项多么可怕的技能,我到后来,精神都有些不正常了。
可我没有办法拯救自己。
因为我必须每天面对她,或者是偶尔回家用复杂眼光看着我的周琛言。
不是没有和他说过,我甚至卑微的恳求他换一个人来照顾我。
可他认为我在无理取闹,觉得我只是想借此机会逃跑。
他不同意。
后来,这个保姆得知我告状对我更是变本加厉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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