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他们就是用这个把你们调走了?”
拿着一块小小令牌在手中掂量,苏沉看似随意的问。
下首的血衣卫统领道:“这是城主府的调令,已经确认属实,就不知邢杀北是怎么弄来的。”
“传令的人呢?”
“也是城主府的人,在将我等骗出去后,就自杀了。”
“这样么。”苏沉呢喃了一声,没说什么。
好一会儿,他才挥手道:“这件事不怪你们,你们也只是奉令行事,都下去吧。”
一众血衣卫纷纷退下。
旁边銘书哼道:“少爷,这些血衣卫有问题啊。就算是突然接到调令,总也该给您打个招呼吧?就这么招呼都不打,直接离去,也太说不过去了,是个人都应该能猜到有问题。”
“嗯,可那又如何?杀了他们?”苏沉反问。
銘书语塞。
“终究不是自己人,靠不住也是正常的。我关心的,只是这件事背后到底有没有城主的授意。”
“除了安嗣源,还有谁能指挥得动血衣卫?”銘书气愤道。
“那到也未必,说不定有人就希望我这么想呢。”苏沉手指敲着书案道:“正所谓狡兔死,走狗烹。如今十大贵族势力犹在,不过小受挫折。安城主当还不至于这么急着就自断一臂。反倒是我若因此对城主生隙,只怕反中了对方阴谋。”
“可是血衣卫……”
苏沉抬手止住:“血衣卫的事,就我本人看来,我更愿意理解为这是个别人为了一己私利做出的事,至于是不是,无关紧要,反正我都不希望它扩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