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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运,准是胡业山来了,你赶快躲起来!”虽然胡业山来此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柳月儿还是显得非常慌乱。
钱三运也并不淡定,心中怦怦直跳,抓起手机就进了衣柜。衣柜有一人多高,但中间被木板隔成上下两部分,钱三运只能蹲在衣柜的下端。
“钱三运,准备好了么?我出去开门啦。”柳月儿凑到衣柜的缝隙前,低声问道。
“好啦,月儿,尽量早点和胡业山进入正题呀,要不然时间长了,我憋得肯定受不了。”
柳月儿红着脸,一路小跑着走出了房门。钱三运蹲在衣柜里,不一会儿,就听到院门“吱呀”一声开了,随后就听到胡业山的说话声:“宝贝,这几天想死我了,我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你呢!”
“业山,你中午喝酒了?满嘴的酒气!”
“县公安局县交通局的几个同学请我吃饭,应酬就得喝酒啊。”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钱三运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
“宝贝,你看我为你买什么啦。”胡业山一屁股坐在床上,一把将柳月儿拉到怀里。
“宝贝,今天你怎么啦,神情好像不太对劲,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胡业山果然是只老狐狸,通过察言观色,猜测到柳月儿有些心神不定。
“我哪有什么心事?电视里正在播放惠安女,刚刚我看了惠女跳海自杀的情节,心里很难过。”
“这有什么难过的?全国每年自杀的人多着呢,更何况还是电视里虚构的情节。来,宝贝,看看我为你买的生日礼物。”胡业山从口袋里掏出一款女士手表,并为柳月儿戴上了,“宝贝,喜欢吗?”
“还行吧。”柳月儿轻声答道。
胡业山开始脱柳月儿的衣服,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臭烘烘的嘴巴开始亲吻柳月儿。
胡业山忽然看到了桌子上钱三运从村部拿来的法律常识读本,有些惊讶地问:“月儿,你怎么突然学起法律了?是不是想了解维权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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