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飞故伎重演,又将对付刘娜那一套搬了出来,然而,何林似乎不吃这一套,仍然对他不温不火的。
“何林,老实交代,是不是甄大福指使你来搞破坏的?早晨奇石馆门口被泼了粪便,放了花圈,是不是你们所为?”
“你说的我一点也听不懂!我只是个顾客,来你们奇石馆购物的顾客,俗话说,顾客就是上帝,有这样对付上帝的吗?再说了,我和你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来这里搞破坏?”
“上帝?”张小飞被何林的话语激怒了,“你还有脸自称上帝?何林,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们奇石馆这样对付我们这些顾客,迟早是要垮台的!”
“何林,你是在甄大福开设的大福珠宝行工作吧?你老婆在市纺织厂工作吧?刘娜是你的情人吧?你是不是有个儿子叫何健,今年十三岁,在市九中读书?”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就不相信在法治社会,有人会无法无天,做出违法犯罪的事!”何林仍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冷冷地看着张小飞。
“真的是不可理喻!我看你是不进棺材不掉泪!严彪,将他控制起来,扒光他的衣服!”
严彪和几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牢牢的将何林控制住了,并将他脱了个一丝不挂。何林急得嗷嗷直叫,但很快就被严彪用抹桌布堵住了嘴。
“严彪,用宫刑!”
钱三运一惊,何林和王石在一样,也动用此酷刑?这可是对人身体的极大伤害,是一种犯罪行为,但他转念一想,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张小飞以前虽然也打打杀杀,但现在渐渐与黑道那一套渐行渐远了,行事也谨慎多了。他再怎么气愤,也不会干出触犯法律的事来。
“钱老板,你对我们的宫刑不太了解吧?”张小飞看出了钱三运的疑惑,“此宫刑非彼宫刑,而是对男人的一种性惩罚,我们想不出合适的名字,就借鉴古代的宫刑这个说法,等下你就知道了。”
何林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