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陆小曼就像做了一场噩梦。
作为县政府办临时主持工作的副主任,陆小曼的应酬很多。晚上,她作为陪客,接待一批重要客人。
宴席刚刚开始,陆小曼就接到了婆婆的电话,说孩子发烧了。丈夫方大同在高山镇没有回来,家里就婆婆和孩子两个人在家。婆婆是农村妇女,没有多少文化。
陆小曼说暂时走不开,并叮嘱婆婆,家里备有常用药的,发烧喂些退烧药和消炎药,注意观察,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宴席还未结束时,婆婆又打来了电话,说孩子一直没有退烧。陆小曼顿时急了,和客人说明情况后,提前退了场。
从酒店到家里,有几条路可走。要么走小巷,但是在经过飞车党抢夺事件后,小巷夜里行人稀少,不太安全要么绕道,但至少要多花十分钟时间。
陆小曼心急如焚,果断选择了走小巷。如果是往日,她一个人是万万不敢单独一人走夜路的,但是,今晚情况特殊,她的心中没有了害怕,只有对孩子健康的担心和焦虑。
到了小巷,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男人躲在电线杆后稀里哗啦的撒尿,她本能地低声骂了一声。她不知道的是,这个人正是后来解救自己的钱三运。
走过这条巷子,穿过一条街道,就能安全到家了,陆小曼看到前方街道明亮的路灯时,心里轻松了很多。然而,就在这时,一辆从后面开来的小汽车停了下来,车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说:“陆主任,上车吧,我送你一程。”
陆小曼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向汽车里面张望,见是几个陌生人,便没有理睬,而是径直向前走。马上就要到家了,且不说是陌生人,就是熟人,也没有必要上车下车折腾了。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车子后排座上的两个男人突然下了车,横亘在她的前面,阴阳怪气地说:“陆主任,上车吧。”
陆小曼觉得很不对劲,说:“我很快就要到家了,谢谢你们。”
两个男人不由分说就一左一右将她的两只胳膊架住了,陆小曼本能地叫喊,还没喊出声,高个子男人就用手将她的嘴巴捂住了,个子较矮的男人则威胁道:“你再乱喊乱叫,我弄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