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回来仔细看了看,就少了这两样东西。怪我抽屉里没有上锁,唉,我太麻痹大意了,误将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了。”
钱三运的手轻轻摩挲她匀称白皙的长腿,坏笑道:“若曦,老实交代,避孕套是不是为我准备的?”
在公共场合,钱三运是胡若曦的下属,时时处处维护她作为领导的尊严和权威。但在私下场合,他则放松得多。当然,胡若曦“宠幸”他的次数并不多。一来她工作太忙,二来她有顾虑,此前,坊间就有传言,两人有私情,如果被竞争对手抓住了把柄,对她而言,就是一场梦魇。
胡若曦红着脸说:“不是,去年初在云川市买的,带到青山来的,一直没有用,就放在房间里。”
胡若曦的回答给钱三运泼了一盆冷水,去年上半年她来青山县时,他和她还没有亲密的关系,也就是说,这盒避孕套不是为他买的。
胡若曦读出了钱三运的不快,讨好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娇嗔道:“三运,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是有点。”钱三运佯装生气道。
“不要生气嘛,看不出来,你还挺霸道的嘛。去年我来青山任职不久,老郑说要过来为我站台,我特意从云川带了一盒避孕套来青山,他后来确实来了,但是,他那方面不行。避孕套就一直在房间里,后来,与你那个了,见避孕套保质期还有三年多,就没有扔掉,以备不时之需。”
钱三运其实并没有生气,他根本就没有生气的理由,胡若曦不是他的妻子,没有必要为他守身如玉,再说了,除了他之外,她只和郑耀明一个人有过亲密关系,而她多年前就将贞操献给了郑耀明。
胡若曦将钱三运往床上推,很主动,也许她想借此讨好钱三运,也许她太饥渴了。
一阵狂烈的暴风骤雨过后,胡若曦的整个身体和灵魂都得到了滋润。
“三运,我现在都不敢回自己房间了,我怕在梦乡中,忽然潜进来一个陌生的男人。”
“对了,若曦,你的日记本写了什么内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