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主政一方的领导,我会想着多为百姓谋福祉,特别是弱势群体,要给予他们最大程度上的关爱。举个简单的例子,如果在我管辖的地盘内,有黑社会势力欺凌百姓,我会动用一切手段,铲除黑恶势力团伙,保护一方安宁,维护群众利益。”
“三运哥,你想过没有,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以我粗浅的认识,这与古时候的清官理政没有什么两样。有没有想过从制度上解决这个问题?”
在钱三运的印象中,杨可韫是个美丽外向的女孩,却不曾想到,她同时是个有主见有思想的高中生。从今晚与杨可韫的对话中,可以看出杨可韫的有些想法很超前,这与她的高中生身份不太匹配。
钱三运淡然一笑道:“可韫,我想过从制度上解决这个问题,但很显然,这个问题离我太遥远。我们做任何事都要量力而行,有些事我们想到却做不到,不如不去想,而是脚踏实地做一些能够做到的事。有位名人说得很好:对于我们,最重要的不是去看远方模糊的事,而是去做身边清楚的事。”
杨可韫若有所思地说:“三运哥,你给我上了很好的一课。眼下,最迫切的事,就是将高山林这个大坏蛋绳之以法,追回被骗款项。三运哥,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钱三运有些无奈地说:“还能有什么好的想法?就是找关系啊,找关系立案,找关系让警方重视此案。可韫,建议你以后不要学法律了!”
杨可韫一愣,有些惊讶地问:“三运哥,为什么呢?”
钱三运道:“可韫,即使你法律知识无比精通,熟悉任何一个法条,你也很难运用法律知识解决所有的法律问题。很多时候,你会感觉很无助,因为法律不能解决的问题,关系可以做到。”
杨可韫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三运哥,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拿高山林欺负我哥哥这事来说吧,明明他违法了,我们却不能依照法条来治他的罪,甚至都不能立案。这一切都是因为关系比法律更管用。”
钱三运说:“可韫,我们换个轻松点的话题吧,说实在的,我不希望你过早地关注这类深层次的社会问题。你应该像同龄女孩那样,做做白日梦,幻想一下未来白马王子的模样。”
“我不需要幻想我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模样。”
“为什么呢?”
“因为他的模样已经深深印刻在我的脑海里。”杨可韫说这话时,满脸绯红,声音也小得可怜。
钱三运凭直觉已经知道,杨可韫口中的“他”是谁,但明知故问:“可韫,‘他’是谁呢?”
令钱三运意想不到的是,杨可韫忽然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娇嗔道:“三运哥,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却故意问我!”
杨可韫虽然性格外向活泼,但毕竟只是个十八岁未经人事的高中女生,她一直对钱三运有好感。钱三运以前曾用多种方式撩拨她,有一次,还亲吻过她的脸颊。然而,更多时候,杨可韫是矜持的被动的,这是出于女孩本能的娇羞。今天,她却一反常态,主动坦白心扉,这让钱三运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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