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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小婧听不下去了,挂断电话。
然而,陈宏志的电话又打过来了。文小婧抱头痛哭,钱三运接过电话:“我是钱三运,你陈总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偏偏纠缠文县长?男女之事是两厢情愿的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骚扰别人,有意思吗?”
应该说,钱三运说话还是很有分寸的,以避免过度刺激陈宏志。
陈宏志怒气冲冲地说:“怎么又是你?小婧怎么又和你在一起?你俩是不是有奸情?老子警告你,不要碰小婧,也不要试图当小婧的保护伞,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钱三运冷笑道:“陈总,不要忘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任何人想挑战法律的权威,最后都会碰得头破血流!”
陈宏志咆哮道:“你小子有几斤几两,还敢教训我?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盛东明,明天就给我卷铺盖走人!不对,不对,让你卷铺盖走人是太便宜你了,在昌东县,凡是和我作对的人结局只有一个:死路一条!”
陈宏志悍然挂断电话。
钱三运知道,他是彻底惹怒陈宏志了,陈宏志对他的报复是毫无疑问的全方位的。
文小婧很担心,问:“陈宏志阴险毒辣,我们该怎么办?”
钱三运其实心里也没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陈宏志如果暗地里下手,他很难防备。不过,在六神无主的文小婧面前,他要努力装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安慰道:“不要担心,我们提高警惕就是,陈宏志再猖狂,也不敢在县政府干部公寓区下手,要知道,我们这栋公寓楼还住着其他县领导呢,因此,今天晚上我们是安全的。至于明天,刘省长的千金小姐刘雨菲要来,刚才打电话说了,她的爷爷一位战友的儿子是公安部领导,陈宏志势力虽然很大,但政府想剿灭他,并非难事。”
文小婧心事重重地说:“好吧,但愿他今晚不来骚扰我。”
钱三运说:“最近一段时间,你最好还是搬到我这儿住,万一有什么意外,也好互相照应。”
文小婧想了想,说:“看来只能这样了。是我拖累了你,陈宏志最多也就是凌辱我,但对于你,他也许会下毒手的。”
钱三运耸耸肩,一脸无所畏惧的表情,说:“我这个人命大福大,以前也曾几度遭遇困境,最后都平平安安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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