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舞狂歌十七年,花中行乐月中眠。我自拔剑笑苍生,砸馆方能解吾恨!”梅蔫蓉望着牌匾上的诗句,只见其放浪洒脱中又不失霸气,就如同这几天她所接触的姬祁一样。这首诗写得行云流水,颇具大家风范。若是不考虑这牌匾的来历,这行字确实写得很好,姬祁根本不像别人传言的那样一无是处。
可是……这是王上题词的牌匾啊!姬祁竟然也把它给毁了?
题完诗后,姬祁随手将铁棍一丢,发出“哐啷”一声,铁棍滚动到谷明威面前。谷明威呆呆地看着牌匾上的诗句,面色苍白:完了!这行诗一出,威远武馆算是真的被砸了。而且,连王上题词的牌匾都没能保住……
和谷明威一样,威远武馆的众多武徒也都失魂落魄。他们威远武馆原本声名显赫,无人敢招惹。这除了威远武馆本身的实力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王上曾为其题词。
“何来善,我们走。”姬祁见何来善将当初揍过他的人都打得血肉模糊,这才对着他说道。
“好嘞。”何来善兴奋地跟在姬祁身后,趾高气扬。他心中暗自得意,心想有了这么一个强悍的靠山,看谁还敢招惹他。
看着姬祁带着何来善离开,丁宠也赶紧跟了上去;谷明威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他自然不会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笑舞狂歌十七年,花中行乐月中眠。我自拔剑笑苍生,砸馆方能解吾恨。”
目送姬祁离去,梅蔫蓉不由自主地吟出了这句诗。前两句仍带着风月浪子的不羁,而后两句却霸气尽显。虽算不得佳作,但能在这般短的时间内,作出如此贴合他心境的诗句,绝非不学无术之辈所能为。
梅蔫蓉感觉,自己已看不透姬祁,他回伊祁城后,总能带来令人难以置信的惊喜。
“这家伙的字写得真好看,不比你爷爷相国大人差。”章馨儿在梅蔫蓉耳边忍不住赞叹。
梅蔫蓉摇了摇头:“单从字的布局来看,我爷爷确实比不上他。这种字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啊!”章馨儿惊讶出声,“姬祁这么厉害?实力能胜过谷明威,连字都能超过相国大人。他真的如他自己所说,文武全才?”
“以前是我们小看了姬祁。”梅蔫蓉轻叹道,“这三年,不知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