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瓶颈激得他指尖蜷了下。
岑雾趴过去,跟路望一起看菜单,想吃这个,想吃那个,全都想吃。
张元洲个子也挺高,都超过一米八了,很能吃,几个男生点了一大盘各种烤串。
“谢哥晚上打工啊?”等谢归澜走了,张元洲才捂住嘴小声说。
岑雾没吭声,除了班主任,班里没什么人知道谢归澜家境不好,还有个病重的母亲要照顾,岑雾也不想别人伤害到他的自尊。
路望倒是很羡慕,支着下巴说:“好厉害的,我也想来打工。”
他知道自己有点笨笨的,家里从来没指望过他什么,老师也不太指望他,只要他在学校别出事就行。
今晚教导主任挨个骂了一遍,都没有骂他。
他跟谢归澜不熟,但他一直觉得谢归澜很自由,尽管他不知道这自由背后的代价是什么。
“算了,无所谓,”张元洲跟他们碰了碰瓶子,“谁不被罚几次检讨啊。”
岑雾缓过社死的痛苦,现在心情也平静了下来,他捧着汽水咕嘟了一口。
谢归澜在烧烤摊负责上菜跟收拾桌子,少年穿了条黑色运动裤,闷热的夏夜,冷白颈侧沁出汗水,沿着锁骨往下没入衣领,背影瘦削又挺拔,带着融不掉的冰刺。
岑雾的眼神跟着谢归澜打转,盯着他乌黑微湿的发梢,但谢归澜一转过头,他就赶紧挪开,假装在听张元洲跟路望说话。
等吃完烧烤,他们各自回家,路家派了司机过来接路望,黑色卡宴停在烧烤摊旁,司机大晚上都穿了全套西装,下来给路望开车门。
张元洲饶是知道路家也很有钱,淮京最大的商贸中心就是路家的,但还是盯着那辆车张大了嘴巴,这什么大少爷啊。
路望都这样,他根本不敢想岑家到底多有钱,岑氏的双子座大楼在淮京最繁华的地段屹立了数十年,高不可攀。
“雾雾,张元洲,”路望跟他们摆手,“我先走了哦。”
岑雾也摆了摆手。
张元洲家离学校很远,但他父母为了他上学,在附近租了房,他们晚上十点多下夜班,张元洲才敢跑出来玩一会儿。
只有岑雾没走,他又买了瓶汽水,烧烤摊的人越来越少了,很多空位,不占地方,他就掏出练习册在这儿写作业。
才做了几道题,手机突然响了声,他拿起来,发现张元洲把他们几个拉了个群。
甚至还拉了谢归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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