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组织了一下词汇,缓缓说道,“他被警察抓了,罪名是私通共和派的革命党。很有可能会被当局起诉,所以我希望您能够担任对方的辩护律师。他就是《回答》诗歌的作者,真名叫加里安。”
“等等,你怎么又是跟革命党扯上关系了?”
听完了讲述之后,甘必大皱着眉头,缓缓地说道,“话说回来,你是不是忘记了去年拿破仑三世的政治大赦了,波德莱尔阁下。”
甘必大无力的扶着额头,这次他的朋友总算出了一道难题。跟革命党扯上关系,法兰西政府当局都会格外的重视。
流亡的共和派文人好不容易通过赦免,才陆陆续续的回到这个国家,他不希望再发生一场同样惨烈的悲剧。
“我们当然记得路易·波拿巴所做的一切,他赦免了共和派,并不代表我们会原谅他。”
波德莱尔强调着说道,“我们永远都不会原谅八年前那场惨烈的驱逐。但是现在,至少我们应该有社会的良心,而不是像苟且偷生的圣勃夫和梅里美一样厚颜无耻。”
波德莱尔永远都不会忘记,共和派流放发生之时,梅里美公开发表自己的书信观点“我们的红色分子们已遭受一顿结结实实的痛打,有点受牵连的凑热闹者们未来将强迫他们在家中保持安静。这顿痛打是猛烈的,希望人们将记住它。我从未见过有比这个以自己的文明为傲的可怜国度更多的悲痛,在这个国家里,人们对宪兵忧心忡忡,亵读宗教,杀死身着黑礼服的人,这一切都是以政治为借口。我的一位举止粗鲁的朋友,曾说他为看到如此多的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废物游荡在自己国度的大街小巷而感到痛苦。”
这些与时局相符的观点使得梅里美在1852年1月21日被晋升为荣誉军团军官。
至于圣勃夫流放归来之后,就将自己的文章转到了保守派的《导报》,他还向拉克雷泰尔解释说道,“所有报纸应该与政府保持一致的步调,尤其是人们有义务这样做时,冷静使我们得以延续自己的文学传统。”
然后他获得了公学拉丁文诗歌教席和高等师范学校副教授一席。
两位无一例外都表现出,“能做波拿巴派的走狗就是最大荣幸”的无耻嘴脸。
“你确定吗?如果他真的坐实了私通革命党的罪名,最坏的打算就是坐牢或者驱>> --